全然不敢动,担心自己一动,慕容澈更兴奋。

但她不知道,不管她动还是不动,她对慕容澈来说,都是催、情的春、药。

“纾儿,”慕容澈凑到她耳边低声呢喃,难耐地道:“我难受。”

盛纾懵了。

她和慕容澈欢好过多次,她能感觉得到慕容澈每次都是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