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一面说,一面把盛纾放下去,牵着她的手往屏风后走去,让她帮他更衣。
盛纾随着他进屋,呢喃了一句:“南诏的使臣?”
慕容澈心头一颤,担心她听到“南诏”二字会想起什么,忙带着几分紧张地向她看去。
见盛纾脸上并无异色,他方放了心。
盛纾见他看过来,也收起了心中所想,假意问他:“听说殿下要纳南诏公主做侧妃?可是真的?”
原来是醋了。
慕容澈自以为猜中了盛纾心中所想,想起方才在外偷听盛纾所说的,容她片瓦遮身,心下不觉一痛。
“不会,”慕容澈揽着盛纾的腰,把她带向自己,“我不会纳她。”
盛纾顿时震惊不已,他竟然不会纳现在的“朝瑰公主”?
她抿了抿唇,有些弄不懂慕容澈到底在想什么。
就算他已经知道她才是南诏一开始要送过来的人,价值比现在临时被拉来当公主的那位要大。但如今她明面上已经脱离了南诏,慕容澈把宝押在她身上实非明智之举。
这也不像是慕容澈的作风。
见盛纾皱眉,慕容澈捏了捏她的脸颊,问道:“怎么这副表情?你难道想让我纳了她?”
听出慕容澈语气里暗含着的、莫名的不悦,盛纾忙道:“怎么会呢?只是南诏公主身份尊贵,我以为殿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