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罪。

他连滚带爬地从暗格里翻出慕容淳的手书和信物,呈给慕容澈,“殿下,这是端王的手书和信物。”

慕容澈的眼神在那手书和信物上停顿了一瞬,心里闪过怪异之感。

他没接那两样东西,只让身边跟着的亲卫接了。

“殿下,端王的幕僚孟崢还在淮安府,行刺殿下的事,他也是主谋之一,罪臣知道他的住处,愿助殿下捉拿此人,还望殿下看在罪臣有心悔过的份上,放过罪臣的家眷。”

慕容澈轻哂,有心悔过?要是他没记错,在他进门之前,这杜甯还没有一丝要悔改的意思,一门心思站在慕容淳那头,指望着靠慕容淳平步青云呢。

慕容澈没再搭理他,命人将他收押后,转身离开了。

天色已晚,杜甯的罪孽又太过深重,慕容澈便暂且将他收押,待明日审问过后,再押回京城。

折腾了这么久,慕容澈的伤口处又有些不适。

回到他在谢家落脚的院子后,他让亲卫把杜甯方才交出来的手书和信物拿了出来。

慕容淳的字迹和印鉴,慕容澈都是熟悉的,只一眼就认出这确实是慕容淳的亲笔手书,印鉴也是他的。

但这正是此事的怪异之处。

这些东西,应该是杜甯从慕容淳那幕僚孟崢那里得来的,但这些对慕容淳来说有多么致命,孟崢难道不清楚?为何会这么轻易地就交给了杜甯?

慕容澈想了想,问道:“那孟崢现下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