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容澈护了她。

她的心倏地一紧,眼眶酸涩、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可皇帝哪会理会慕容澈?这事关他的性命,皇帝不顾他的反对,又下了取盛纾心头血的令。

但皇帝没想到,慕容澈哪怕拖着病体也要护着盛纾,直到她已身故一个时辰,段臻道心头血也不能解蛊,慕容澈才松了口气般,命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出去。

皇帝又气又急,连问慕容澈是不是不想活了。

盛纾没听清慕容澈是如何回答皇帝的,只看到皇帝怒极,拂袖而去。

屋里只余慕容澈和段臻,还有早已没了生气的盛纾。

“还有解蛊的法子吗?”

慕容澈颓唐地坐在脚踏处,有气无力地问段臻。

段臻颇有些心烦意乱,没好气地道:“没了!现在知道后悔了?刚刚不是还要当情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