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张大小不一的票据,被福尔摩斯挑出来的都是右上角有着票据单号的票据。

有时候福尔摩斯也会将手中的票据抬起来放到旁边点燃的酒精灯前做对照这当然不是为了点燃这些票据,这是为了看清票据上的防伪标志就是普通灯光下看不到,对光能看到的纸张里的标志。

比利小心将福尔摩斯放到一旁的那个从尸体手掌心拿到的一角票据拿起来,对着酒精灯看了看。

之前他都没有发现,原来这票据即使只是这么一角,上面也有一点防伪的标志。

但是比利分辨不出来这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毕竟只有几个残缺的字母。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福尔摩斯忽然欢呼一声,面露欣喜地拿着一张长长的票据单,直接与比利手中的票据做对比。

这张票据并非窄窄的细长横向票据,而是宽大的感觉跟a4纸差不多大的票据,上面的不少内容都是手写的,包括右上角的票据单号。

仔细与手中的残缺票据做对比,比利觉得这两个确实很像。

但是防伪一样吗?

只见福尔摩斯从比利手中将残缺的票据与手中的票据对着酒精灯做对比,虽然右上角的防伪标志并没有完全一样,毕竟纸张切割的时候会有差别,但是最后几个字母却跟残缺票据上的字母对上了!

比利也不由自主的欣喜起来,那就代表着他们又找到了新的线索!比利的目光落在福尔摩斯手中那张完整的票据上,瞬间注意到了票据的标题。

波塞冬海运公司单据!

这居然是一张海运单据,可是只有这么一角却看不出到底是从哪里到哪里的单据。

福尔摩斯却胡乱将自己翻出来的那些单据重新塞到文件袋里,将残缺的单据用手帕重新小心包好,直接站起身来快速说道:“我们去伦敦码头!”

“额,要去找这个海运公司吗?”比利连忙跟上问道。

“直接去海运税·务局,所有进入伦敦的货船都需要经过他们的审查登记,如果直接去找那个公司的话,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福尔摩斯说着已经扣上了大衣扣子,“正好我与税·务局的人认识,我们过去接触也更加方便。”

就像福尔摩斯说的那样,他确实跟税·务局的人比较熟识,两人到达比利熟悉的伦敦码头之后,直接前往了海运税·务局。

对方很快就翻到了波塞冬海运公司的单子,虽然残缺的票据上没有完整的单号,但是凭借它的尾号依旧让人很快锁定了可能的几单。

去除掉不是最近运来的货物,福尔摩斯一下子就确定了最有可能是这个残缺单据船只的登记。

“海神号,运送的是葡萄酒跟咖啡。”伴随着福尔摩斯念出的单据上的信息,比利的目光迅速往下扫去。这上面并没有写这是卖给谁的,毕竟这是商家自己的行为,并不会在税·务局单据上标注,比利只能拿到原始单据才能知道是谁订的这批货物或者这批货物中夹杂的特殊物品。

如果只是单纯的葡萄酒与咖啡,那他们这个举动就有些太过神奇了,所以比利猜测里面肯定藏了什么另外的东西,这是他们想要的东西。

税·务人员扫了一眼单子,立马说道:“这个船上的货物涉嫌走私,里面的东西已经全部被我们扣押了,但是那个船主见势不妙直接逃跑了。后来我们调查这个波塞冬海运公司,发现就是一个刚成立不久的小公司,一共也没运送几次货物,他们怕我们抓住主使坐牢,所以干脆放弃了这些货物跟船我觉得他们是早有准备,船都是用的快报废的,这种的我见过不少。如果你们想购买这些扣押物品的话,可以等到这个季度的拍卖会。就是这里面的咖啡很可能会出现腐烂发霉,如果到时候我们检查的时候出问题的话,会把它们扔进焚烧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