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车熟路地打开福尔摩斯卧室的房门,将这东西放到了福尔摩斯房间的桌子上,这才快步出来,顺便带上了房门。

脑袋上的狗耳朵这个时候终于消了下去,比利这个时候终于将让自己尴尬的福尔摩斯的半高丝绸礼帽放回了衣帽架上。

“其实丝绸礼帽也很适合你,只不过它更适合搭配正式一些的西装,不适合你一般穿的休闲西装。”

对于这种英伦男士的标配,比利还是有些敬谢不敏:“我觉得圆顶礼帽也不错,那种丝绸礼帽戴起来行动也不方便,毕竟有点太高了。”

福尔摩斯并没有再跟比利谈论帽子的事情,反而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已经没有了狗耳朵的蓬松黑发上:“这一对狗耳朵虽然说得上是提醒你发现毒药的提示,但是我觉得你或许能够努力控制一下他,不让它在不该冒的时候突然冒出来,毕竟谁也不能肯定周围任何地方都没有毒药,毕竟能够杀死人的东西无处不在,只是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而已。”

听到福尔摩斯的话,比利觉得对方这是给他提了个超难的难题,这种技能带来的效果,他能凭借意志力改变?

可是转瞬间比利又想到,如果连试着做一下都不做,那岂不是自己就先认输了?

“等这些案子办完我会试一下的。”最终比利这么说道。

重新回到福尔摩斯身边,比利终于将目光再次放到了那一沓脚印照片上。

这是明显的一组奔跑的脚印,看周边的土质,应该是较为松软的泥土,所以留下的脚印比较清晰。

福尔摩斯将这组照片摆成了正确的顺序,足迹有点外八,看鞋底花纹是很明显的皮鞋脚印。

“我按照当时测量的步幅间距摆的,那一段泥土路比较短,后来又有人行走破坏了一部分,所以只有这么几个。”福尔摩斯说道,“根据这组脚印的鞋底长度,步幅大小,这个跑走的嫌疑人大概有5.7英尺(1.74米)左右。”

说完福尔摩斯转头看向比利:“你看出来了什么?”

“他的右腿可能最近受了伤,但是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只有在奔跑的时候才会显露出一点问题来。你看这右脚印的脚跟后方有一片擦痕,这就是因为他腿脚不便留下的痕迹。”比利的手指向了照片中的右脚脚印,在这脚印的脚后跟地方,有着一小片明显的擦痕。

福尔摩斯眉头扬了扬:“关于这方面我还真没有什么研究,不过当时他逃跑的时机太过恰巧,我也没怎么看清他的奔跑姿态,只觉得有那么一点古怪。”

“好了,现在我们已经分析完了脚印,要去华生的诊所看看刘易斯那边的情况了。”福尔摩斯说着站起身来,将桌子上的照片直接全都收起,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看着快步走到衣帽架前,将他之前戴过的那个丝绸礼帽戴到自己脑袋上的福尔摩斯,比利总觉得有那么一点尴尬。

可是福尔摩斯自己都没有一丝尴尬,反而在拿上手杖之后转头看向比利,无声的催促他赶紧快点儿。

这毫不在乎的举动,让比利的那些尴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快步上前戴上了自己的帽子,穿上外套,跟福尔摩斯一起来到了华生的诊所。

一进门比利就看到了满脸虚弱躺在病床上的刘易斯,还有满脸担忧坐在他的病床前的一位陌生女士。

这应该就是刘易斯的未婚妻了。

刘易斯看到两人进来立马双眼放光的看过来,眼里满是渴望。比利觉得对方恐怕快要在自己未婚妻眼皮底下演不下去了,这明显是在朝他们求救。

可是现在凶手还没抓住,只能让刘易斯继续伪装病人欺骗他亲爱的未婚妻了,等到抓住凶手再坦白一切,相信这位未婚妻应该会谅解的。

这位看起来跟刘易斯差不多大的二十出头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