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骨头已经被腐蚀掉,连血液都没有留下,根本没有办法用化学试剂鉴定这是人。
而那个头骨谁能说与尸体有联系呢?不能因为差不多的都被腐蚀,就证明是一具尸体吧,说不定是其他人弄的呢。
面对这样的胡搅蛮缠,回到旅店休整一番,已经重新变回博格斯兄弟模样的比利都有些生气。
福尔摩斯看着被带到警局的布里奇,对方看向他们侦探兄弟的目光还有些愤恨,但因为自己天衣无缝的解释,又有些得意洋洋。
但福尔摩斯的神情依旧冷静,完全没有被对方的样子挑衅到,眼睛上下打量着对方,就像是要将对方彻底看透一样。
原本还得意洋洋的布里奇这个时候终于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整个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更加向椅子的后背靠去。
就在这个时候,福尔摩斯忽然上前直接伸手捏住了布里奇的右手手腕。
布里奇被福尔摩斯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立马就要使劲将自己的手缩回去,但他现在却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铁钳钳住了一样,根本挪动不了一丝一毫。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要是想要袭击我的话那就是犯罪,这可是在警局!”
福尔摩斯的动作慢条斯理,就像是故意在折磨布里奇一样,他伸出手在慢悠悠的在比利眼前晃了晃,比利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伸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橡胶手套,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给福尔摩斯戴上。
看着两人这样的动作,不只是布里奇感觉莫名其妙,旁边围观的警察们也感觉有些不明白,在这个时候有些迟疑地发问:“博格斯先生您这是想要做什么?”
福尔摩斯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条手帕,比利立马会意的从旁边拿来了准备的茶水倒在了手帕上。
见到这一幕,被捏住手腕的布里奇立马挣扎的更加剧烈起来,甚至想要站起身来,但却被比利直接伸手按住了肩膀。
这下布里奇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两个铁钳夹住一样,根本挣脱不开!
明明这个个子矮的家伙身形并不健硕,甚至还有点看起来像是弱不禁风的样子,毕竟长的就是一张没有威胁的脸,即使留着胡子也看起来像是好好先生。
但是现在布里奇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肩膀上对方只是单手压制住自己,就感觉像是压着一座大山一样,这力气真的比他大太多了!
而另一个博格斯还在捏着他的手腕,他额头都已经开始冒起冷汗来,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虚张声势:“博格斯先生,如果你们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叫人了!我可是一名小提琴演奏家,如果我的手有任何损伤,我绝对要把你们告上法庭,告到破产!”
福尔摩斯这个时候已经拿着比利大师的手帕,听到布里奇的话,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以你的水平来说,手有没有损伤对你的演奏都没有多少影响。”
明明早上这个家伙还在大力夸赞他的演奏水平有多好,听到他的音乐会到底有多享受,现在这个家伙居然能说出这样讽刺的话,简直令布里奇怒气上头。
可是现在他完全被两个人钳制住,被困在椅子里动弹不得,只能愤怒地看着他们。
但这愤怒里却带着心虚,因为他眼睁睁看着福尔摩斯捏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将湿手帕盖在了他的虎口上。
布里奇被捏住的右手疯狂挣扎着想要躲避,但却只能徒劳的挥舞着自己的手指,连手腕都没有挪动分毫。
福尔摩斯就这么用湿手帕擦着布里奇的虎口,不过片刻,干净的白手帕上就沾染了一些肉色的东西。
比利已经能清晰地看到布里奇额头滑下来的冷汗,还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
他转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