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证明关系还算不错。”福尔摩斯回答。

福尔摩斯说的是真话,却也只是部分真话。

在比利的注视中,哈尔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会长只是性格比较随和,所以对所有人看起来都不错,但是能够真正跟他交上朋友的却很少,毕竟他还是一名议员,我们都觉得跟他有一些距离感,尤其是像我这种政府小职员。至于留宿,很多时候是因为聚会的时间太晚了不方便回去,所以干脆就留下来住宿了,反正到时候社团会报销住宿费的。”

“那你觉得整个社团中有谁是可能杀死克利先生的凶手?”福尔摩斯挑眉问道。

哈尔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片刻之后才回答:“这我也没有什么头绪,毕竟会长的性格一向很好,从来没有在社团里和人生过气,即使别人犯了错误也是好声好气的解释。但既然他是一名议员的话,或许敌对党派的人会仇视他,对他进行谋杀。毕竟他们这些党派之间斗争也很激烈。”

哈尔的解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跟比利的思路有些类似,他也曾经往这方面怀疑过,但是被福尔摩斯否定了。

显然对方是在引导他们的思路,减少自己的嫌疑。

“那在今天下午1:00~3:00之间,你在干什么,有没有人能为你作证?”

哈尔没有多做迟疑,直接回答:“那天上午我参加了一场猎狐活动,正好猎到了一只漂亮的狐狸,想要将它送给我的未婚妻。”

说着哈尔露出了苦笑:“应该说是前任未婚妻,她的父母不满意我一直待在这个小职员的职位上,最终我们解除了婚约,可是我还是想挽回一下,所以在这个时间段我正好去了她家,想要将自己猎到的这只狐狸送给她,但是却被直接拒之门外,最后我只能带着这只狐狸回来了。她家的仆人还有载我的出租马车夫都能证明。”

“这位小姐家住在哪?”福尔摩斯追问。

“就在会长他们社区的隔壁社区,如果知道这里出了事,当时我恐怕会绕路过来看看情况。”哈尔回答。

这实在太巧了,比利心中想到。

福尔摩斯的目光却落在了哈尔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上:“你跟对方家里的仆人起了争执,我看你手上的伤口很新鲜。”

哈尔听到福尔摩斯的话身体一僵,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

在两人的注视下,他抬起自己的右手凑到自己的眼前,脸上露出一个苦笑来:“是的,争执间不小心伤到了手,他们还直接将我送过去的狐狸摔到了我身上,弄得我满身都是血,最后我只能狼狈离开。”

“如果只是普通的解除婚约,为什么他们会对你做的这么过分?”

“因为他们怀疑我跟其他人有暧昧关系,可是我已经跟他们解释清楚了,那只是普通朋友,可他们却并不相信。”

比利觉得哈尔说的这些全都是真话,只不过是挑选了一部分的话来说,这样最不容易被人看出来撒谎。

这个时候比利也明白过来为什么福尔摩斯会带着那瓶血清了,狐狸被摔到他身上弄得他满身是血恐怕是他故意计划的,这样他潜入死者浴室里将他杀害之后,心脏里喷出的鲜血就不那么显眼了。

这样不用换衣服,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福尔摩斯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微微直起身看向对方:“那你知道会长的性取向跟别人不一样吗?你们这个社团的一些会员跟会长的关系可并不清楚。”

哈尔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愣怔半晌才发出声音来:“这,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啊,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说着哈尔狐疑地看向福尔摩斯,片刻之后好像反应过来了怎么回事:“你们是在怀疑我跟他之间的关系?这怎么可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