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摹那痕迹。就好像,隔着时空,和吴子显纠缠着舌头。

虽然吴子显梦游时,两人已经不知吻过多少次。但在清醒的状态下,这却是五年来独一无二的亲密接触。

正胡思乱想着,吴子显突然坐了起来。

容览始料未及,连忙把手指缩回拳头。他窘迫地涨红了脸,闭起眼睛装睡,就像个自薇时被家长推门而入的青少年。

坐起来的吴子显一动不动,过了大概几分钟,他慢慢靠近容览,随后容览感觉耳廓一热。

“容览。”

吴子显叼住他耳垂的瞬间,他后月要就软了,牙齿碾着软肉往耳后游,呼吸烫得耳蜗里嗡嗡响。

口允口及声混着布料摩擦声在鼓膜上炸开,耳垂被咬时有种轻微的疼痛,耳后那块皮肤像电蚊拍滋滋响着发麻。

“容览,容览,容览……”

容览抖得厉害,但他的大脑在一片混乱中,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节目组只让带七样东西,显哥没余裕带安眠药。

那为什么会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