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盈了他?。
付闻祁没有接球,任着它落地弹起后?溜走。
“抱歉,”他?说,“我刚才没控制好力道,你疼吗?”
“没事,不疼。”姜晚宁抬起手背,擦去沿着下颌线滑下来的汗液,“继续吧,付先生可以稍微用?力点?...我没关系的。”
完了,怎么感觉一旦想歪,这种正经的对话好像都变得可疑起来了。
付闻祁沉默了,只点?了点?头,便重新发球。
他?将力道控制在刚刚好的程度,帮助姜晚宁适应节奏。
几乎大半个?下午,他?们都待在脚下的这片球场上练习,整个?场馆果真只有他?们两人,击球、奔跑、球重重落地的声音回响不停,逐渐的,还?加入了姜晚宁疲惫而痛快地喘.息声。
到了黄昏时分,他?终于是不行了,整个?人汗水淋漓,一屁股坐在地面上,握拍的右手酥麻得快失去知觉,此刻不受控地颤抖着,差点?儿连水瓶都抓不稳。
付闻祁把干净的毛巾递给他?,接过水瓶,替他?拧开瓶盖,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很?累了。”
姜晚宁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抬头,格外震撼地注意?到,付先生看上去是完全不累的状态。
对方...真的三十岁了吗?
虽然也出了不少汗,但呼吸相对平稳,相比热红得像只熟虾的姜晚宁,付闻祁顶多只能算得上“有些粉红”。
“我们冲个?澡,然后?去吃饭。”付闻祁问,“姜先生怎样,能站起来吗?”
“能。”姜晚宁虽然累到极致,但还?是自力更?生,从地上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