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那你走吧…”
星染尘走后不久,魏梦榕又回了养心殿陪陶枝进膳服药。
吃完嘴里的蜜饯,陶枝抱住魏梦榕的脖子,撒娇道:“梦榕哥哥,枝枝好难受……拿出来好不好?”
魏梦榕爱不释手地揉着他的肚皮,柔声道:“坚持到酉时,陛下沐浴时臣再取下,可好?”
陶枝闻言一脸深思,在魏梦榕颈后掰着手指,计算着自己还需要忍多久。
还有两个小时他就可以沐浴了,好像也还能接受?
陶枝算完结果,乖巧地点了点头,“那我可以再吃一颗蜜饯吗?”
魏梦榕没有说话,而是轻笑着又喂了一颗蜜饯给他。
陶枝两手抱着他宽大的手掌,像仓鼠似的吃得又缓慢又认真。
他真的不是嘴馋,要怪就怪方才的药太苦了,刚才的几颗蜜饯根本压不下他口中的苦涩。
实际上,这蜜饯在养心殿并不算稀奇物,像陶枝这种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每次喝药后都会吃上许多。
只是在一年前,陶枝睡前嘴馋偷吃了十多颗蜜饯,到了半夜闹起牙疼,那可怜的架势直接把魏梦榕与众多御医吓得够呛。
从那之后,陶枝就告别了蜜饯自由,每日的甜食供给也受到了严格的管控。
吃饱喝足后,陶枝来到书房,外侍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立马读懂了他的眼神暗示,连忙让底下的人去传国师。
不过片刻,傅如觅便出现在了书房。
不用陶枝明示,他就自觉走到案前看起了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