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傅如觅便感觉到陶枝轻轻掀开了他头上的红纱。

两人的视线撞到一起,傅如觅下意识闪躲了一下,陶枝却傻愣愣地瞪着眼,显然已经醉得意识糊涂了。

陶枝看着对方,有些好奇道:“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还要喝交杯酒?”

傅如觅点头,接住这个浑身软绵绵的小醉鬼,便将人牵到桌前,将白玉酒杯塞进了对方手里。

两人的手臂交错,陶枝豪迈地将酒水灌入喉中,片刻后却被辣得直吐舌头。

傅如觅看着他的憨态,原本倾斜着想要倒掉酒水的手停顿了一下。

只是这一秒的犹豫,陶枝就眼巴巴地看向了他,傅如觅说不清自己是惋惜还是松了一口气,他在对方的注视下,将交杯酒一饮而尽。

傅如觅清楚这酒中必然下了催情的药物,但一边的陶枝却什么也不知情。

陶枝在椅子上坐了一会,便觉得下身两个小穴自发地分泌出了汁水,他从椅上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而被他夹了一整天的暖玉,此时也有了滑落的趋势。

陶枝呜咽着倒在床上,夹紧双腿向桌边的傅如觅求助,“唔……难受……”

傅如觅抿了抿唇,忍住了上前的欲望。

陶枝见他不动,又瘪着嘴向他伸出双手。

不知是不是药性起效,傅如觅只觉下腹一热,双腿也不受控制地朝陶枝走了过去。

将陶枝举在半空的手握入手心,傅如觅才觉得心中异样的情绪消逝。

“哥哥,难受……东西要滑出来了……”陶枝错把他认成了魏梦榕,竟还牵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只一瞬间,傅如觅的脸就红了个透。

他还从未见过小昏君如此引人采撷的一面。

陶枝见他毫无反应,只能憋屈地自己蹬掉鞋子,又将头上贵重的金冠头饰扔到床下,最后才是脱掉婚服。

傅如觅眼睁睁看着对方脱了个精光,随后又光着屁股来扒自己的衣服。

就在两人彻底坦然相对后,傅如觅却怎么也等不到陶枝的下一步动作

两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烛火的柔光映在陶枝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上。

“陛下……”傅如觅出口的嗓音沙哑得惊人。

“暖玉……还在里面……”陶枝舔了舔唇,意识混沌地张开双腿,“要取出来。”

傅如觅紧抿着唇,喉结蓦地滚动了一下。

片刻后,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覆上了那汁水淋漓的穴口,傅如觅颤着手,将那已经露出一点头部的暖玉抽了出来。

陶枝敏感地向后倒去,小声呻吟道:“唔嗯……还,还有一个在后面……”

醉意与药性同时发作,欲望已经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陶枝嘴上催促着,靡红软嫩的小穴却将傅如觅的手指夹得更紧了些。

傅如觅屏住呼吸,稍加力气才将另一个滑腻的暖玉抽了出来,也是这时,他才近距离欣赏了一番今夜将要与他结合的肉穴。

白嫩透粉的皮肉没有一丝毛发,精致的阴茎下是一道嫣红湿滑的阴穴,掰开两瓣软腻的臀肉,粉嫩的菊穴彻底暴露在了傅如觅眼前。

或许是半个月以来的精心养护起了作用,陶枝身下的两道肉穴早已习惯了其他东西的插入,甚至在暖玉多日的滋养下,他人轻易就能将手指插入进去。

虽然开苞夜是在十日之后,但陶枝早已成年了一年,按照规矩,洞房花烛夜还是可以用后穴行房的。

傅如觅的性器早已高高挺起,他为陶枝扩张了片刻,直到穴口能塞入四根手指了,他才将尺寸不容小觑的阴茎对准了开阖的菊穴。

上下磨蹭了几下,阴茎上凸起的经脉全都沾上了滑腻腻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