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少还是抱有一些侥幸心理的,兴许哪天就玩腻了,对这小家伙不感兴趣了呢?

就在翟胜霖陷入了杂乱的思绪时,睡梦中的陶枝突然往他的怀里拱了拱,还舒服得咂了咂舌。

翟胜霖一下子心都软了,只觉得怀里的软糖简直比他家老宅那只布偶猫还要漂亮黏人,让人恨不得想要揉进身体里。

已经熟睡的陶枝并不知道他的痴汉想法,连吃了几天的清汤寡水,现在的他已经在美梦里遨游了。

次日清晨,翟胜霖逮住不老实的陶枝强行喂下了粥和药,又量了一下体温,看到数据一切正常后,他才将陶枝送到拍摄地点。

陶枝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全身上下都被包得严严实实,现场就他来得最早,其他人都还没到。

翟胜霖当着节目组的面,直接揉了揉他的头发,而且依然改不了那恶劣的性子,非要贴在陶枝耳边讲几句骚话,直到把人逗得脸颊泛红了才肯离开。

他离开后不久,席遇也收到眼线的消息,急忙从陶枝家里赶来拍摄地,在看到陶枝完好无损地坐在沙发上后,他压在心底的恐慌才算平息了下来。

席遇找了他两天,眼下都有了乌青,脸色也有些憔悴。

陶枝愧疚地跟他解释,但只说了自己生病住院的事,在深深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后,才将席遇安抚了下来。

在他们唧唧我我的时间里,苏眷然也到了现场,他进来后一看到陶枝,立刻就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席遇充满敌意地看着他,将陶枝往自己的方向揽了揽。

苏眷然懒得理他,一心只想着向陶枝兴师问罪,“这三天你去哪里了?”

陶枝瘪了瘪嘴,脸色有些苍白,“我也不想不回你消息的,可是我住院了,刚刚才从医院赶过来的……”

苏眷然轻抿着唇,垂眸仔细打量了一圈陶枝,发现对方原本软乎乎的脸蛋确实瘦小了一圈后,心里顿时就被心疼占满了。

时间紧迫,不等他们交谈多久,节目组就宣布了出发前往最近的机场,苏眷然最后也只能提前将这件事翻篇。

乘坐了接近五个小时的飞机,又转坐轿车开了一段路,几人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第二次的旅游地点,是草原。

下车时,外面还是大白天,气温也比较高。

陶枝裹了一身厚衣服,因为大病初愈体质还很虚弱,刚走没多久就已经开始小口小口地喘热气了。

席遇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又让节目组给了自己一把遮阳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