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聂琪坐庄,亲戚朋友纷纷押宝,押两个男孩和两个女孩的人数最多,赔率都是1赔2。

押龙凤胎的人最少,赔率相对也高,1赔5。

聂二叔给聂琪一个大比兜,“胡闹!你这是搞赌博。”

聂琪才不管,人无横财不富,她还指望着这笔横财给小侄儿(女)们买礼物呢。

结果聂二刚说完,就见大哥忽然掏出1000元,“我押龙凤胎。”

聂二和女儿皆目瞪口呆。

“不是大哥,你也跟着胡闹?”聂二问。

聂琪赶紧把1000元揣兜里,朝聂星华竖了个大拇指,“大伯厉害,大伯威武。”

嘿嘿嘿嘿,这1000元大概率是自己的了。

晚上聂琪就把这事告诉了姜依。

姜依也笑了起来,对某人说,“爸有时挺可爱的。”

“可爱个屁,一看就是别有用心,想引起别人注意。这老头越来越不要脸了。”聂粲边给媳妇按摩小腿边说。

姜依临盘在即,肚子大得跟个箩筐一样,小腿也水肿了,聂粲最近跟领导申请不再出差,天天晚上回来给媳妇儿按摩。

略过二老的感情问题。

姜依关照自身,一脸忧愁,“老公,你说我体重以后还能恢复吗?”

呜呜,重了三十斤,三十斤呐!

之前她是97斤,现在127,脸上圆了二圈,隐约可以看见双下巴。

聂粲看着她,眼神渐渐变得深,虽然胖了,但气色也更好了,哪都红扑扑的,像个成熟的水蜜桃,他喉结滚了滚,在她脸上轻咬了一下。

姜依瞪他,“我问你话呢,你咬我干嘛?”

聂粲勾了勾唇,“怎么,你怕以后身材走样,我嫌弃你?”

“你敢!”她才不怕,他要是敢嫌弃,她就先休了他。姜依如今被养得有点娇气了,在他下巴回咬一口。

聂粲趁机把她脑袋按住,啄她的嘴,一下不够,两下,再多不行了。这段时间没把他憋死,有时洗冷水澡也搞不定斗志昂扬的小小聂。

“哪怕你牙齿掉光了,我也不会嫌弃你。”他声音微哑的说。

“你才牙齿掉光,你全家都牙齿掉光。”说完,姜依自己都笑了,“好衰噶你,老是花言巧语哄我。”让她感动。

心里像吃了蜜一样,姜依侧身搂着他脖子,意味深长的眨了一下眼,“我帮你一次?特别特别销魂的那种。”

聂粲心里像被虫子狠狠啃噬了一下,额角青筋一蹦,瞳孔黑如墨斗,表情无比严肃,“睡觉!”

他心疼她怀孕已经那么辛苦,哪还能让她做这种事。

这段时间,张明明也常来看姜依,跟她交流生产时注意事项,让她放松心情。

张明明说,双胞胎大概就是生完一个,然后咕噜一下,又掉下来一个。

说完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而让姜依觉得神奇的是,聂爸爸这几天都在穗城,居然一次也没过来。

但她又不好过问,搞不好明明姐以为她想撮合他们呢。

她可不想惹婆婆讨厌。

但这根本不符合聂总参谋百折不挠的性格,看他赛龙舟的劲儿就知道。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最近大家都太忙了。

张明明决定在鹏城开一家礼服店,十月初开张,铺位距离华云空调不远,还是徐陵川给她找的。

在姜依产前最后一周,张明明打算去做开业前最后的统筹,再去港城看看家宝,在姜依生孩子之前绝对赶得回来。

出发前一晚她来人民路吃晚饭。

聂星华终于还是忍不住打电话来,让姜依转告张女士,前段时间从外地来了一批人贩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