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哼”地冲他勾起半边嘴角,少顷后关了水,随便扯毛巾擦擦头发,推开浴室的门,不怀好意地冲江停走来。
“……”江停微妙地挑起眉梢, 向后退了半步:“看来方片J不行啊。”
他刚要抽身,被严峫蛮横地压在了流理台边,身体和双臂组成了严丝合缝的牢笼,还稍微低下头俯在他耳边,沙哑道:“就那银样镴枪头,你不来的话我也迟早把他干死。别动,亲一个,让我顶两下……”
江停压低声音:“顶什么顶,药还上不上?”
“上上上,让我先上。”严峫不由分说地收紧包围圈:“来听我给你科普一个,你知道为什么古时候战士打完仗都要抢女人么?因为专家说打完架以后就是得艹两下,艹两下才有益于身体健康……让我们听专家的,别动!”
亲吻和摩擦的悉悉索索声充斥了空旷的浴室,回声让最细微的动静都异常明显。不知过了多久,江停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严峫……”
咚咚咚!
“江哥”浴室门被敲了几下,杨媚扯着嗓子在外面喊:“那姓齐的非要定客房餐!”
江停发力把严峫推了半步,扬声喝道:“你帮他定,别让他接触服务生!”
杨媚得令,蹬蹬蹬跑了。
严峫满脸意犹未尽的神情,不无遗憾地看着江停面无表情,耳朵发红,一颗颗迅速扣上衬衣纽扣。
“杨媚的五克拉缩水成四克拉了,”严金主宣布。
江停啼笑皆非,把梳妆台前的板凳向严峫踢近了些,示意他坐下,然后打开医药箱给他上药。
严峫悻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结实的上半身光粗略一数就有二十来道不同的伤痕,短发因为潮湿格外乌黑,额角随着水汽还微微渗着红丝,被江停拿酒精一点点擦去了血迹。
“那个阿杰到底死了没?”
“不知道。”江停聚精会神地上着云南白药粉,顿了顿说:“当时好像没怎么看到血。”
“我艹,没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