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插手追究起来，她们逃不了。

所以……

她的目光落向躺在地上的林兴国，嘴角一点点勾出恶毒的弧度。

宁莞接到陆灵犀的电话。

“二嫂，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恶意，我一得到消息就去找你了，至于我之前说让你帮我追齐晟的事，其实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不是，倒是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总之我是觉得你有权利知道真相，至于你以后怎么选，那是你的事，我不会干涉的。”

“我想你现在的心情应该挺复杂的，我就不多说了，还有……别太感激我。”

那边把电话先挂了。

宁莞沉默片刻，也将手机收起来。

转身，顾以枫就坐在沙发里，双手撑在膝盖，看到她在看自己，他抬头，对着她苦笑了下。

宁莞眯了眯眼，心底全是痛。

即使面前这个人真的就是顾以枫，可多么的可悲，不管是他说话的语气，还是他的眼神，他的神态，通通都看不到顾以枫的影子。

仿佛……

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陌生到此时面对他，她甚至不知道开口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