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着他起初的激动到后来听到韩小楼说的话变得一点点沉默下来。

“陈医生，”曹舟有些担心。

陈成辰勾唇苦笑。

里面，谈话还在继续。

宁莞换了个让自己觉得比较舒服的站姿，就像和下属闲聊一般，“说说陈成辰吧，你就忍心伤害他？”

“我，”韩小楼低下头，油腻的长发盖住她的脸，她紧紧咬着唇，“我没办法，你们追查的那么紧，我总要想个办法保护我自己吧，陈成辰怎么说也是医院院长，家里也有实力，我以为他能保护我的，谁知道……”

她的意思陈成辰没来救她，还是陈成辰的错，是陈成辰没本事！

宁莞觉得自己的三观又一次被刷新了下限，“你连累他丢了工作，又坏了他们家族的名声，你就一点都不自责吗？”

“我都说了我是没办法，不然你让我怎么办？”韩小楼转开脸，脸上有种厌弃。

宁莞本来不想靠近她，实在被她的态度恶心到了，几步走过去，捏住她的下颚让她抬起头。

“知道他为什么明明不认识你却心甘情愿让你利用吗？”

韩小楼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事不关己的说，“我怎么知道，也没人告诉我！”

“那我来告诉你，因为你这张脸！”宁莞的声音充满了怒气，“因为他深爱的女人就是长着这样一张脸，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伤害的是一个男人对爱情的执着和最后一丝幻想！”

怒极了，宁莞手中的力量不断加大，有那么一瞬，她真想捏碎这张脸，这样陈成辰就不会再被蛊惑。

他的大好人生，不应该被这么一张脸毁掉！

韩小楼吃痛惊呼。

宁莞最后还是松开了手，眼底的戾气一层层退开。

“你说什么？”韩小楼表情惊讶，“你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我竟然和死人撞脸？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