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呜呜不……嗯啊难受呜呜……不……”
楚清霁的嗓子都哭到有些沙哑,他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招惹到了顾星洲,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安抚好男人,否则他今天怕是真的会被玩死在床上。
“我……没……没有嗯啊啊……要你…呜啊要你……”
然而楚清霁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放在当下的情境中几乎与求欢无异。
果不其然,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楚清霁就觉得小穴内的阴茎似乎又涨大了几分,连带着那圈绒毛也更深地扎进甬道内。
顾星洲眸色微沉,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前面的表达有误楚清霁不光很会惹怒他,也很会勾引他。
宽大的手掌一手按住那细窄的腰胯,另一手抓住腿根,阴茎缓缓退出到穴口,接着毫无征兆地,坚硬滚烫的龟头带着羊眼圈猛地进到最深,狠狠地撞在脆弱的子宫口上。
整个雌穴都被残忍地蹂躏,宫口被突如其来的顶撞艹得剧烈抽动,痉挛收缩着吐出一大股淫液。
楚清霁大张着嘴,直接被艹上潮喷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以至于他除了喘气以外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今晚什么时候结束,显然不是他说了算。
顾星洲俯下身环抱住身下浑身都在颤抖的人儿,微凉的薄唇不断亲吻着,从雪白的耳尖亲到分明的锁骨,然而与这样温柔动作截然相反的,是身下一下比一下狠戾的操干。
“乖,放松点让我进去,清霁不是想要我吗?”
顾星洲轻声诱哄道,他像极了一个体贴的男友,如果忽略掉此刻那近乎残暴的抽插动作。
细长的绒毛一刻不停地鞭挞着敏感的子宫口,穴肉早已被磨到软烂,痉挛着绞紧却又一次次被无情艹开。沉甸甸的囊袋在快速的抽插动作下不断撞在红肿的穴口上,淫液被拍打出白沫,一圈圈围在穴口。
楚清霁无助地摇着头,他不敢想象如果羊眼圈真的艹进了子宫,那将会是一场多么可怖的淫刑。
“呜呜……错了……呃啊啊求……不…不要嗯啊……”
“不爽吗?你流的水都快把床单浸透了。”
顾星洲轻笑一声,却是更加加大了动作幅度,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仅余下一小部分留在穴内,又紧接着尽根没入,让羊眼圈折磨过甬道的每一寸。
楚清霁早已被操到浑身绵软,除了张着腿承受一切之外,完全无力做出任何反抗。
子宫口被滚烫的龟头碾磨到酸软,在猛烈的攻势下,身体的最后一层抵御终于败下阵来,窄小的宫口被残忍捅开,龟头带着羊眼圈不管不顾地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呜呜……呜啊……要死了……呃啊啊好难受……”
楚清霁崩溃般地哭喊出声,葱白的手指在灭顶的快感下紧紧攥着床单,他无助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离这场残酷的刑罚,可女穴却被阴茎死死地钉牢在顾星洲身下,以至于楚清霁除了哭喊抽搐外,再也无法做任何更多的反抗。
半硬的绒毛几乎将宫腔填的满满当当,龟头一次次撞上内壁,带着软毛刮弄过全身上下最为脆弱的器官,整个子宫都被操到抽搐,不断痉挛绞紧,却是更加放大了羊眼圈的刺激。
身体被完全打开填满,楚清霁双眼迷朦,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只剩下了那一个器官,极致的酥麻与欢愉占据了他感官的全部。
淫水多得甚至连粗壮的阴茎都堵不住,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次次地从穴口涌出,从股缝到腿根都是亮晶晶的一片水光。
楚清霁被这不容抗拒的残暴奸弄艹到几近崩溃,他一次又一次被抛上高潮,到后来他甚至连哭都没有力气哭,小小的子宫内全是顾星洲射入的精液,身下的雌穴却还在一股一股地吐出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