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性器已然完全挺立,顾星洲的阴茎尺寸本就骇人,在套上马眼圈之后,就更是到了一个可怖的程度。
长而密的软毛环绕着粗壮的茎身,顾星洲没有给楚清霁任何反应的时间,掐着他的腰身便顶进了那早已软烂的花穴。
坚硬暴涨的龟头破开层层媚肉,茎身上的绒毛在快速的顶撞下变成了极为可怕的利器,残忍地鞭挞过甬道内的每一寸穴肉。
“呜啊啊!呃啊…呜呜……别……”
性器插入的瞬间,楚清霁浑身巨震,那双望着顾星洲的眼眸蓦地瞪大,发出一声惊呼尖叫的呻吟,细窄的腰身因为过于猛烈的刺激而一颤一颤,敏感的雌穴几乎是立刻便被迫到达了高潮。
事实证明,羊眼圈上的那层绒毛远比看上去的还要恐怖。
狭窄的甬道被性器强行撑开填满,敏感的软肉紧紧箍着柱身,细长的绒毛一寸寸地刮搔过脆弱的穴肉,仿佛是被无数根细针扎在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一般,刺痛混着酸痒如潮水般一齐涌来,几乎要将他整个吞没。
楚清霁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片在大海上漂浮的孤舟,他不自觉地抬手抓住顾星洲的手臂,试图在这令人泯灭的快感中找到一丝依靠,然而却忘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但顾星洲没有忘记这场惩罚最初开始的原因,他反手握住楚清霁的双手,挤开他的指缝,十指相扣着再一次压回头顶。
借着动作,他顺势俯下身,姿势的变化让体内的性器再次深入了几分,楚清霁不禁颤抖着呜咽一声,就听见男人契而不舍的追问声在耳旁响起。
“为什么加他,嗯?你明知道他以前喜欢过你,还故意这样气我?”
“呜呜……嗯啊…轻…呃啊……”楚清霁被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搅得头晕脑胀,他完全分不出多余的精力来思考顾星洲的质问,而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说出了今晚他最后悔的一句话。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我怎么会知道?楚清霁,你觉得这件事的重点是我怎么知道的吗?”
顾星洲简直要被楚清霁的反问气笑了,他觉得楚清霁的确挺有本事,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楚清霁总是能精准地踩到最容易激怒他的点。
他收起所有的温柔,宛如审判一般,平静而又冷酷地宣告道:“今晚,你就别睡了。”
方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可怕,任何一点触碰都能带来百倍的快感,楚清霁被艹得浑身瘫软,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溢出。
楚清霁一声声呜咽着,过分的操干让他几次三番想要从男人身下逃走,却次次都会被顾星洲掐着腰再一次残忍地按回身下。
每一分轻微的快感都被无限放大到极致,羊眼圈上的细毛在抽插的动作间不断搔刮过每一寸穴肉,娇嫩的软肉被磨成糜烂的嫣红色,致命的瘙痒混着酥麻几乎多得要沁入骨髓。
“呜啊啊……不、不要……呃啊……呜呜不要了……”
宛如打桩般狠戾的奸淫让楚清霁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全身都抖得厉害,覆着一层薄肌的小腹被艹得一抽一抽,从外面都能轻易地看到顾星洲的性器埋在体内的形状。
娇嫩的花穴被羊眼圈给奸了个透彻,穴肉近乎痉挛一般抽搐着,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潮着,潮喷的汁水一股又一股涌出,多得宛若失禁一般,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滑一片,连床单上都是一滩滩湿漉漉的水印。
楚清霁被艹得双目发直,晶莹的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猩红的舌尖浅露,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唇角缓缓淌下,满是啜泣的呻吟听着好不可怜。
然而顾星洲却好似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他松开楚清霁的手,修长的手指在摩挲过下唇后便抵着探入湿热的口腔,两指夹着舌尖肆意拉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