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都蜷曲,仰头摇晃都止不住的颤抖。
太奇葩了,身体又开始了。
安宴喘着粗气,又开始大骂:“欧洋……你大爷的,你……脏不脏呀!”
欧洋吮吸了一口,满嘴的腥气,他阴测测地说:“等会儿,你就会喊老公不要停。”
老公?
怎么可能!
安宴才不会说这句话,绝对不会说。
内心作为男人的最后防线,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生活着,就算现在被压,也难以撼动他作为男人生活过来的二十年的岁月。
安宴:“凭什么!我要当老公。”
欧洋笑了,并不在意这些:“只要老公让我艹,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老婆,老公……你好棒,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