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安宴的咒骂起了反效果,欧洋在安宴那白皙粉嫩的肌肤上狠狠地烙印上了自己的痕迹,安宴只觉得浑身难受,他还是无法适应性爱时的酥麻感,明明之前已经做过无数次,可就是受不了这样的逗弄。

以至于安宴就像是欧洋手上的一个玩具一样,怎么也挣开不了欧洋那炙热的小舌。

安宴以为这酥麻会要了他的命,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欧洋没有预兆地进入身体,那蜜穴受到刺激而收缩,致命的磨蹭……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酥麻了,而是一种磨人的瘙痒,带着一些让人无法摆脱的快感。

欧洋抽插的动作将这份快感和瘙痒化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浪潮,安宴从来都不会掩饰自己做爱时的呻吟,他紧紧拥住欧洋,以此获取平衡,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被欧洋撞击在了墙上,欧洋的顶弄、抽插一次比一次猛烈。

安宴要疯了!

安宴哑着声音,开始哭了:“啊……欧洋,你混蛋!”

欧洋:“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当然不是,混蛋!”

“那你哭什么?太爽了?”欧洋笑着说。

安宴咬着牙,死死地拥住欧洋死活不肯说出自己哭泣的真正原因,羞耻的呻吟声让安宴在欧洋的肩头处狠狠地咬了一口,欧洋吃疼地皱了一下眉,身子超前一倾,反倒让安宴觉得自己就要死了一样,那无法言表的酥麻让他不自觉地蜷曲了脚趾头。

明明水一直从花洒里洒出,为什么这体温却越来越高了?怎么都熄灭不了两人之间的欲火。

啪啪!

私密处的紧密相撞,那一次又一次的顶弄,加上安宴那不知名的委屈哭声,让这一些都变得十分的混乱。

安宴无法抑制的呻吟,加上一次又一次对欧洋的咒骂,莫名地有些危险的色情。

安宴哭着抱住不断索取的欧洋,愈抱愈紧:“欧……哈,啊……欧洋……你就是个混蛋!”

欧洋有些心疼,不知为什么,明明之前做梦都想艹哭安宴,但真的看到安宴这副委屈的样子,他又心软了,他放缓的动作,却并未打算就此结束,他实在是憋得太久了,需要释放。

他轻吻安宴的脖颈,缓缓的,让安宴只觉得痒,微微躲了躲,欧洋继续将头埋在安宴的肩上,那吻执着地印在安宴的肩膀上,欧洋有时候在想究竟要做多少次的爱,上多少次的床,安宴才会适应他的温度,他的接触,不再如此敏感的逃离。

水声也无法掩盖的喘息,欧洋在克制自己。

安宴似乎察觉到了,骂了一句:“死欧洋,我不是女人!”

这句话莫名其妙,欧洋只觉得好笑:“呵,我知道。”

“你对女人也这样吗?”安宴咬着下唇,十分吃味。

欧洋咬了一下安宴软萌的耳垂,这里肉肉的,很有弹性,安宴本能偏了头,又骂道:“混蛋,你干嘛不回答,做贼心虚吗?”

欧洋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波澜,他反问了安宴一句:“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安宴红着脸,却异常嘴硬:“好奇而已。”

欧洋:“那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好奇这件事情?”

“混蛋,我们什么都不算!”

欧洋下身一挺,安宴大喊一声,不可置信地望着欧洋,他敢确定对方就是故意的。

安宴:“你有病啊!”

欧洋:“有,所以,你要医吗?”

安宴不自然地躲避了欧洋的眼神,骂道:“少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你有没有跟女人做过?”

“没有,你是第一个跟我上床的人。”

“骗人!怎么可能?你明明这么……”会,安宴后面的话吞进了肚子里,他真的不想夸欧洋的床上功夫了得,这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