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出现“醉酒”的状态,而是和发情期症状类似。
“抱歉亲爱的,我不知道,我这就给你打针。”调酒师自知闯下大祸,赶紧给他拿药。
可季庭屿却按住他,喘着粗气艰难道:“打针没用,你给我找间空房……”
猫薄荷对他来说就像催情剂,任何药物都不管用,必须弄出来才行。
“去我房间吧,就在楼上,让这只小鹰陪着你。”
以上,就是这场闹剧的完整始末。
贺灼看到的和季庭屿勾肩搭背的金发A以及之后陪他上楼的男人,分别是调酒师和乔装后的沙漠青。
至于现在房间里的这一幕,则是因为
本就处于分化期的虚弱小猫又误食了猫薄荷,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唯独那里涨得发疼。
他的神志被情热摧毁,潮红的脸蛋上热汗一道一道向下流淌,难耐地抓着床单发出呜呜咽咽的叫声,听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沙漠青耳根子都红透了,看都不敢看他哥一眼。
但季庭屿实在疼得厉害,甚至开始抓着床单打摆子。沙漠青犹豫两秒后,直愣愣跪下了。
“哥,我帮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