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道扬镳,季庭屿看着他们的车屁股开出视野才转身往回走。旁边过来一个拿着导盲杖的盲人卖花姑娘,手里捧着一大束白牡丹。
“都给我吧。”他熟练地从贺灼钱包里掏出大把纸币,塞进姑娘手里,不顾对方喊着付多了,快步走回车边,在车窗上轻扣两下。
玻璃缓缓降落,贺灼转头看过来。
鲜嫩的花瓣裹挟着猫咪的烈酒信息素抵到鼻尖。
“我最喜欢的白牡丹,希望今晚就能尝到。”
猫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着只有他俩才懂的情话。
贺灼眼底的笑意散开,温热的呼吸隔着车窗与近在咫尺的猫咪交缠,冰蓝色的眼眸像太阳底下冰封的海洋,折射出令人动容的魅力。
“不用今晚,我现在就能让你尝到。”
“我……”猫咪脸上的挑逗瞬间消失,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你可不要胡你下车干什么!nonono!别抓我!贺灼!他们都看着呢信不信我揍死你!”
狼王压根不理他,在小猫愈近炸毛的惊呼声中,开门下车,俯身将他扛到肩上,众目睽睽之下扔进自己的吉普车后座,再关门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