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躺好。”
小狗抹抹眼泪,光着腚爬到床上躺平,含着泪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个不停。
沈听俯身罩上去,那么高傲的将领却甘愿在爱人面前把头埋得那么低,确保他歪头就能舔到自己的腺体。
这是呜呜最喜欢的亲密方式,和狗狗撒尿圈地盘一个性质,用唾液在他身上留下标记。
除此之外,他们再没有任何办法确定彼此的归属。
因为沈听的本体是响尾蛇,信息素等同于毒液,这就注定他一生要亏欠伴侣良多。
临时标记、终生标记、以及发情期时渴望的撕咬和爱抚,这些对于普通omega来说习以为常的事,他却永远都给不了自己的小狗,就只能尽可能地用自己的方式宠爱他。
感受到扫在腺体上的小舌头只舔了两下就不舔了,沈听疑惑地抬起头来:“不要了?”
呜呜乖乖点头,缩回枕头上看着他,软绵绵的手臂依恋地圈着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