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别盯着段逐半晌,才勉强找到了一个能蒙混过关的答案,似是而非地对段逐说:“大少爷,我们不急的。”

段逐吻了吻季别的嘴唇,沿着季别的下巴往下,到他的锁骨,胸口的乳粒。季别回国这么久,一次都没发泄过,正被段逐吻得动情时,段逐移开了嘴唇,对季别说:“急。”

“我急。”段逐又按着季别肋骨的凹陷,说。

季别心里有些苦涩和无奈,他知道段逐是真的很疼他。

段逐的光明正大,季别的难言之隐,段逐的无意施压,季别的勉为其难,种种掺杂在一起,配出了一碗什么都补不了的苦药。药就是苦,季别就是得喝。

段逐生而有一种一往无前的蛮横,他是很喜欢季别,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在季别面前收敛他的残忍。

“你急什么啊,”季别怕停顿太久,被段逐看出他的走神,就按着段逐,把他推回去,神气地骑到段逐身上,对段逐说,“昨晚说好你背我,我给你咬出来的。”

他跪到段逐腿间,拉下段逐的内裤,毫不犹豫地把段逐半硬的东西含住了,熟练地上上下下吞吐。段逐这回没阻止他,而且很快就完全硬了,手按着季别的后脑勺,顶得季别的喉咙口很干很疼。

季别吞了一会儿累了,用手撸动着段逐,舔着他的顶端,手酸得要没力气时,段逐射在了他嘴里。

季别很乖地把段逐的东西都吞了,抬头看着段逐,唇角沾了点方才带出来的浊液,段逐用手指帮他抹了抹,伸在季别面前,季别温顺地张嘴把段逐的手指含住了,舔得干干净净,才说话:“大少爷又多又浓。”

说罢凑过去,作势要亲段逐,快碰到段逐时,见段逐一躲都不躲,季别又侧开了脸,对段逐说:“我逗你的。”接着就跳下床,跑去漱口了。

季别刚洗漱完,段逐也走了进来,把季别抱着放在了洗手台边缘。

段逐分开季别的腿,叫季别缠着自己,还要季别同他缠绵地接吻,季别嘴巴都要给段逐吸麻了,一只脚放在洗手台上,低头看见段逐的两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把那儿撑开了,不多时就换成了别的。

季别这天挺放得开的,叫得很浪,段逐被季别放荡的样子搞得有些失控,季别被他抱到哪儿,两人就做到哪儿,润滑液混着些别的东西,随着段逐的动作挤出来,滴了一路,季别的腿都合不拢了,段逐也不停。

比起谈情说爱,季别还是更乐意做爱,不必苦思冥想,便可侥幸过关,也不用非得对段逐绞尽脑汁,说些不想说的话,段逐才心满意足。

第15章

段逐和季别在家厮混了两天,第三天一早,季别迷迷糊糊被他弄醒,段逐说要出门,又说:“我爸带着爷爷奶奶来波士顿了。”

季别一下醒了,坐了起来,看着段逐。

“现在在公司,我现在过去。”段逐一边打领带一边说。

季别晃晃脑袋,冷静下来,问段逐:“他们要来家里么?我要不要出去几天?”

段逐说:“不用,他们有别的住处。”

见季别面有犹疑,段逐问季别:“怎么,怕什么?”

季别刚醒,眼神还有些呆,慢吞吞对段逐道:“怕被发现了呗,还能怕什么。”

“你在埋怨我么?”段逐大约是理解错了季别的意思,以为季别因为他还没和家人说,正在闹脾气,便走过来软声哄季别,“被发现了也不用怕,有我顶着。”

季别没说话,段逐却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亲亲季别的脸,起身走了。

季别纵欲过度,身上没什么力气,倒回床里,却再也睡不着,躺了一会儿就起床了。

他怕段逐家人还是会来,让保洁把段逐的卧室打扫得清清爽爽,把浴室里他的那一套洁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