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赶紧叼着奶头吃起来,吃饱了肚子,这回射得比较快,大鸡巴插在子宫里,粗糙的手掌顺着奶子往下摸到小腹,轻轻一摁,都能感觉到一根巨炮塞在里头。
他这才心满意足,插在小子宫里也睡了。
等到黎明,徐砚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含了一夜的大鸡巴从身体里抽离,宋早早无形中感觉到了空虚,双腿并在一起扭了扭,徐砚亲了亲她的小嘴儿,舌头伸进来,吸她的口水吃,宋早早光是被人亲嘴摸逼就朦胧中又被送上一次高潮,徐砚吃足了奶,才出去给她洗衣服,昨天换下来的旗袍,还有那条湿的不像话的丁字裤。
他跟个变态一样把丁字裤放到鼻间猛嗅,又香又骚,喜欢极了。
洗完了衣服收拾干净,徐砚才离开。
反正宋早早一觉醒来已经大中午了,她打了个呵欠,非但没有被男人玩弄一夜的疲惫,反而容光焕发,皮肤那叫一个白里透红,眼波流转间都是万千风情。
挑了件月牙白的旗袍,这颜色一般人可驾驭不了,但华服美衣,向来都是衬托宋早早美貌的工具,衣服再漂亮,也越不过她这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