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炼室里传来。

宫乐宁现在已经咬字清晰了。

“哥哥出去采花花了。”宫沉琰站在门口的步子一顿。

他看向室中央蒲垫上,打坐姿势端正的一岁小丫头,她琥珀般的小茶瞳正清澈地望着他,他臭脸秒变得柔和了些。

“大哥,爹和娘亲不管我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