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吓到了吗?”
白栀感觉出他好像是在安慰她,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嗯了一声。
“这座庄园居住着一些性情古怪的客人,不过不必担心,白栀小姐,这幢别墅内是绝对安全的。”他缓慢道。
白栀明白了,看来这幢别墅就是安全屋了,怪不得刚刚的黑发少年只是隔着玻璃窗吓唬她。
她拢了拢散乱的外套,看着窗户,描述了一遍刚刚那少年的长相穿着,“你知道他是谁么?”
“是雾礼先生。”
白栀感觉脚踝被轻轻托起,微微一愣垂眼看,他的手正掌着她的脚踝,手很冰,凉意透过白手套渗出来。
他的手掌很大,白手套质感略有些粗糙,摩擦带起痒意。
这种被抓住了脚的姿势有种怪异的感觉,尤其是还没有穿鞋,白栀有些不自然地想往后抽离,却被他不轻不重圈住,裙摆跟着轻轻晃动。
“白栀小姐,伤口还没有处理好。”
白栀两手撑着长椅,手指紧了紧,“像刚刚一样搭在膝盖上不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