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了那标志性的银白长发和浅金色眸子后, 白栀陷入了沉思。
“…………”
良久的沉默过后,白栀抬手, 揪住被角,猛地往上一拉, 将自己埋进被子里,缩成兔团, 不愿面对人生。
头顶蓦地落了一声轻笑, 青年手臂一捞,将软绵绵的兔团整个捞进怀里抱着, 下颌抵着她的脑袋。
“不闷?”
过了一会儿, 被子下闷闷吐出一个字:“闷。”
京烛动手将兔子卷拆开, 露出眼睛湿漉漉的小兔子, 粉白兔耳恹恹耷拉着,乌黑的长发铺在肩后, 冷白皮肤上的红痕仍清晰可见。
重新把小兔子抱进怀里,京烛从后拥着她,轻轻啄了下她的耳垂,“我有点失控了,是不是伤了?”
离那场激烈的亲吻也就过了一晚上,他的这句话,让白栀的记忆瞬间回到了他重重亲她险些窒息的时刻。
她没忍住瑟缩了下,小腿抖了抖,小声开口:“没有。”
青年将她抱坐起来,“我看看。”
白栀兔耳朵一抖,连忙伸手按住自己的睡裙,“没有!你别乱看了!”
青年下巴从后抵着她的颈窝,嗓音冷然,“可是我闻到了药的气味。”
说着,温凉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轻轻覆上她的小肚子,“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白栀捉住他的手腕,按住他,“不许乱摸。”
但她的这点力气怎么可能拦得住他,温凉指腹轻轻按了按她平坦的小肚子,“这里应该还有很多才对,是谁给你清理的?”
白栀耳根通红,推搡着他的手,“我自己清理的,别碰了,不舒服,很疼。”
耷拉的兔耳朵忽的被咬了一下,青年齿关抵着磨了磨,耳朵一下变红起来,他语气很轻吐字,“说谎。”
手腕被反捉住,青年的手分开她纤细的手指,在掌心摊开,“你的手指根本够不着。”
白栀又羞又恼,“你怎么就知道我够不着了!?”
清清冷冷的青年蓦地笑了一声,捉着她的手往后拉,轻轻按在冰凉的地方,带着凉意的银发随着他的动作铺洒在她颈侧,蹭得痒痒的。
他轻咬她的耳朵,“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
亲都亲过了,这种事还会不知道么?
&、!#掌心充斥着满满的凉意,白栀脑袋里瞬间闪过乱码。
她小脸“蹭”一下通红,连忙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嗓音结结巴巴,又带着点委屈:“我、我还痛着。”
青年将她抱进怀里,靠着床头,温凉指腹在她泛疼的小肚子轻柔着,“嗯,在你伤好之前,我不会亲你。”
白栀一愣,随后狐疑地仰头看他。
“不相信?”
白栀点头,头顶兔耳跟着一晃,她小声控诉道:“我之前怎么叫你停你都不停的,还堵住我的嘴巴,越亲越重。”
青年唤出一朵金莲,凝出馥郁香气的浓郁莲露,语气淡定:“第一次交尾没什么经验,一时没忍住,以后不会了。”
白栀耳根发烫,正想说什么,忽地被抱起来转了个身,正对着坐在他怀里。
她懵了下,“做、做什么?”
青年垂着银白眼睫,在指腹蘸了些带着药香的莲露,“给你的伤口上药。”
白栀连忙按住他的手拒绝:“不用了,我已经抹过药了。”
青年抬起浅金色的眸子,另一只手隔着衣服轻轻点了点她的伤口,“这里药味已经很浅了,被吸收完了,你没感觉到疼么?”
他这么一说,白栀才注意到,原本清凉的感觉褪去,有点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了。
只是她一直紧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