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守着分寸,只是轻轻地触碰,但也是他的第一次失控的逾矩,跨过了他一直守着的、泾渭分明的分界线。 白栀微微别开眼睛,视线游移,不敢看他。 半晌,声如蚊呐。 “……可以。” 他都被自己逼到这种程度了,她稍微安抚一下他也是应该的,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