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也不是疼……”白栀拉着他的手往上挪了一点,避开那团兔尾巴,脑袋抵着他肩膀,声如蚊讷,含糊回着,“反正不要乱碰。”
这对兔耳朵和兔尾巴实在是太敏感了,而且很奇怪,她自己碰一碰没事,没什么感觉,但被别人碰的时候就完全受不了。
青年并没有多问,不咸不淡嗯了一声,掌心往上扶住她的腰,就这么抱着她继续走。
他掌心的凉意慢慢透过轻薄斗篷衣料传输过来。
白栀觉得有点痒,但更多的是凉,她脑袋抵着他的肩,兔耳朵搭在他肩上,小声嘀咕:“你怎么这么凉。”
说起来,小熊先生和雾礼的体温都很低,她在庄园里遇到的,就只有金发少年和那只黑豹是热乎乎的。
天气冷,抱着他像抱一块冰一样,着实不太舒服。
“冷?”
白栀点点脑袋,“有点。”
青年语气平淡。
“知道了。”
知道了?就只有这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