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刚刚疼吗?”
柯修给她擦着兔尾巴上面的红酒露,忽的问她。
“……不疼。”
白栀小脸又往抱枕里埋了埋,想起刚刚,耳根烫得更厉害了。
“真不疼?”
柯修动作轻了一点,继续拿干净的纸巾擦着兔尾巴上面一点的地方,语气微顿,“之前只是一点你就喊疼了,刚刚进了很多。”
他微哑的嗓音很淡,轻轻点了点她的膝盖,“不要因为不好意思就忍着憋在心里,疼就说出来。”
白栀这次说的倒是实话,刚刚他亲上来的时候并不像之前那样痛,不仅不疼,反而……她还想让他再亲重一点。
但这话肯定是不可能跟他说的,于是白栀猛地摇头,“真不疼。”
柯修抬眼,看她一脸诚恳,轻轻嗯了一声,继续垂下眼帮她清理上药。
白栀眨了眨眼,眼前男人平时冷肃的眉眼软和成一片。
就这么跪坐在她身前,修长指骨捉着她的脚踝抬起来一点,拿着纸巾一点一点仔细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