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痕迹,没有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讨要亲亲的小窝里也没有感觉到摩擦过或是被撑到的胀疼。
白栀小脸贴着罐头,目光慢慢投向了旁边和N01区官员开线上会议的男人。
因为天气缘故,帐篷内光线昏暗,在她醒来前没有开灯,刚刚丢给她罐头后,男人就随手打开了灯。
冷白的灯光在他银灰的发丝间泛着光,阴翳中下颌线条分明,显得男人愈发冷毅。
……他不会是不行吧?
就像是中看不中用的那种类型,别看身材很好,胸肌腹肌什么的都练得壮硕有力,但其实不太行,时间太短或者是太小了,所以才没什么感觉。
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朝她看了一眼。
白栀做贼心虚吓一跳,眼睛扑闪两下,还没说什么,男人忽的把她手里的罐头拿走了。
他收回视线,暗紫色眸子微厉看着电子屏幕,一边冷声否决官员提议,一边单手扣住罐头拉环打开,头也没转递到她面前。
白栀盯着眼前的骨节分明的手,蜜色的皮肤看起来紧实有力,她忽的想起了昨晚他摸她耳朵尾巴时的触感。
他的体温很高,手掌的温度也是灼热的,粗糙指腹摩挲过皮肤细嫩的兔耳耳窝,带起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