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眨了眨湿漉漉的眸子,对于他对自己话的误解十分无措,抿了抿唇, “不是, 我……”
“您怎么了?”
小熊执事嗓音温然沉稳, 引导迷失的小猫找到方向:“白栀小姐, 您想要什么?”
纤长的濡湿蝶翼轻轻翕动两下,白栀处在意识迷茫中,对于他迟迟的不作为感到委屈不满, 眼尾挂着可怜兮兮的泪珠。
“我想要……”
听了他的话,她迷糊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脑袋一头扎回他怀里, 头顶的兔耳朵又烫又软,软绵绵搭在他肩膀上, 委屈地小声:“你再摸摸我。”
“您想让我摸哪里?”
迷糊的白栀又是反应了好几秒,才捉着他的手往下拉, 覆上自己微红的伤口。
和之前的羞赧躲闪不同, 处在不满足状态的小猫完全忘了什么羞耻心,满心满眼都是想让他继续满足自己, 黏黏糊糊地蹭着他肩膀。
“像、像刚刚那样, 摸这里。”
小熊执事顿了顿, 面对这样的要求依然冷静, 嗓音温和劝慰:“您还在伤着,不适宜做这样的行为。”
感觉到他的手要撤走, 委屈小猫急了,拉住他的手指,吸了吸鼻子,“就、就一次。”
她嗓音黏糊糊的,带着点祈求,“小熊先生……”
小熊执事安静了几秒,抬起另一只手将她夹杂着一缕白的乱糟糟黑发拢在耳后,温声轻应:“好。”
“不过您要答应我,之后就去洗澡休息,时间已经不早了。”
急切的小猫听到他答应的声音就放松下来,小脸蹭着他的心口,根本没怎么在意他之后说了什么,含含糊糊嗯嗯两声。
小熊执事垂下眼,温凉指腹轻轻碰了碰涂了一层药膏的伤口,在感觉她并没有因为疼痛瑟缩后,大掌才慢慢覆上红肿的伤处。
他指腹在伤口周围轻按,找到微微肿起来的那点圆润的红肿上轻轻按柔,指腹缓慢打着圈,“白栀小姐,这样会痛吗?”
小猫没有回答。
小猫只是耷拉着耳朵,小脸贴着他,手指抓着他的衣服,时不时软绵绵轻声哼哼。
温凉指腹探进伤口里,感觉有些滞涩,退出来,又蘸了些冰凉凉的药膏,推进伤口里,动作轻柔地沿着伤口内壁一点点抹匀。
他的手指修长,可以轻易地将药膏抹到每一寸红肿的伤处。
白栀脑袋抵着小熊执事的肩,微微眯起眼来,享受着他的服侍。
在他的轻柔抚摸下,她的意识渐渐迷糊,也愈发不满足,想要他不那么温柔地对待她。
她迷茫睁开眼,委屈:“小熊先生……”
小熊执事显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却并没有依照她的期愿凶一点,仍旧温柔地抚摸,轻按。
他干燥的那只手抬起来,指骨贴了贴她的微红小脸,温柔安抚:“请再等一下。”
白栀混沌的脑子不明白为什么要等一下,她只知道现在,温柔的抚摸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她胡乱地用脑袋蹭着他的心口,手指攥着他的衣服,两条小细腿紧紧并拢起来。
小熊执事安抚伤口的手就被她压住了,完全寸步难行,但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垂着眼,长指继续抚摸着迷失的小猫。
在他的温柔抚慰下,小猫原本放松着的绵软身体越来越紧绷,脊背僵直,一直耷拉着的兔耳朵也竖了起来。
白栀感觉自己像被高高吊了起来,悬在空中,眼前全是一片虚无,碰触不到真实的地面。
“呜……”
直到小熊执事温凉指腹在被染温热的药膏里,不轻不重按了下伤口深处的一处红肿。
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