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他的党羽,你要记着,所有臣子,都是陛下的臣子,也只能是陛下的臣子。”

“万不可被一时的真诚相待所打动,所有的真诚在陛下面前,都不堪一击。”

唐易肃然,又有些心惊,忙深深记下:“是,我一定不忘先生的叮嘱。”

“所以有些事情只要你们两个人知道就可以了。”傅先生摸着胡须笑到。

唐易诧异抬头:“先生的意思是?”

“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悟去吧。”

唐易眼神微敛,细细琢磨了一番,当下就明白了。

傅先生又叮嘱了一些,说完沉重的话题之后,他又拉着唐易和温言说了很多贴心话儿,唐易夫夫心中都很温暖。

回去和唐实说起来,唐实有些舍不得,但是弟弟大了,总要放手让他去闯,留在身边只会限制他,而且弟弟有出息,哥哥也很骄傲。

第二天唐易就告别了唐实一家人,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先去府城,再去京都。

到了府城,唐易和温言把新大门快餐厅交给了唐大虎和郑严管理,他们需要在年底的时候进京交银子就可以了,两个人都感到有些紧张,但也摩拳擦掌,一口答应下来,一定会把餐厅经营好。

唐易又和付中行、崔重以及学院的院长、夫子告别,得知他要去国子监学习,大家都很震惊,不过唐易低调的没有把傅先生的身份说出来,只是含糊而过,大家也都了然。

没有见着面的郭垂心和段云飞,唐易也分别去了书信,忙完一切之后,他和温言在自己府城的小院度过了最后一个夜晚。

秋风起,天意凉。

两人在温暖的被窝里兴奋地商量进京后的事情。

虽然这几年一直在搬家,但是生活一直都在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倒也不觉得有颠沛流离之苦,反倒是充满了希望。

温言靠在唐易怀里,充满憧憬地描绘未来的生活,但是又有些紧张,京城可是天子脚下,一块砖能拍三个五品官,可不得战战兢兢,小心度日吗?

唐易玩笑道:“怕什么,你相公是当今圣上唯一一个小师弟,有大师兄在,什么也不用怕。”

温言偷笑到:“那可是全天下最危险的人,一句话能要了人命,你当他的师弟,还沾沾自喜?”

唐易搂住闻言,笑着说:“还是夫郎看得明白,天下人越是向往的东西就越是充满了危险,此番进京,只要书信一递到国子监,陛下立刻就会知道消息,我们确实要谨言慎行。”

温言撇嘴:“那活的有多累,还不如在乡下自在呢。”

唐易温柔地说:“有相公在,阿言不必太过焦虑,等过段时间一切稳定下来,我们就回乡下,和傅爹爹一块隐居去。”

温言笑的眉眼弯弯:“好啊,那时候我们要种一大片园子,说什么都要吃上自己种的菜。”

想起竞州两年,愣是没吃上几口自己家的菜,两人都噗嗤笑了。

第二日一早,付中行、崔重和学院的夫子前来送行,告别之后,唐易和温言就踏上了新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