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面上增光,年底考核可是一大功绩,极有可能会被提拔。
永光镇长也自豪地站在县令身边,他本没有这个资格,可是包括榜首的五个廪生全部在他镇上,这荣光可是祖坟冒冲天青烟了,他才被破例叫了过来。
唐易一行人得到了热情的接待,县令亲自带着人为他们接风洗尘,几人在专门准备的豪华单间泡了澡,熏了香,一身轻松,意气风发参加了晚宴。
温言作为唐易夫郎,也被邀请上了桌,唐大虎就没有这个资格了,便在偏厅吃饱了饭跑去照顾马匹,他吃的好,心情好,一路脚步轻快,神清气爽,走到马厩处突然听见有人窃窃私语,本也没当回事,偏生好巧不巧地听到了唐易的名字,心中升起警惕,便躲在暗处屏气凝神,侧耳凝听。
一个声音说:“都准备好了吗?”
另一个人说:“没问题,今晚宴席会有人轮番灌那唐易,不怕他不醉。”
“那就好,后院那边准备好了吗?”
“切,那小妞早就等着了,她比咱急,早就把自己弄好了,你别说,那乡下村姑打扮起来还挺有滋味的。”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盯紧了唐易那边,只要他出来解手,就引他过去,你认得那唐易不?”
“认得,穿蓝袍的。”
“好,快去吧。”
“好嘞。”
唐大虎听得心里发毛,这是有人要算计唐易啊,而且听上去是要用女人把唐易怎么怎么样,唐易刚考上廪生,若是出了这样的丑事弄不好会被取消廪生资格,这些人还真是用心险恶。
不行,一定得提醒唐易,不能让他们得逞。
晚宴那边进行得热火朝天,县令把县里的秀才都召集了过来,哗啦啦坐了一大桌子,大家你敬我我敬你,忙得不亦乐乎。
唐大虎低着头,端着酒进去,见唐易身边围了一群人,不好说话,便找到了坐在旁边一直微笑安静吃菜的温言。
“东家,有人要害咱家相公。”唐大虎言简意赅,轻声说道。
温言顿住,惊悚回头:“怎么回事?”
唐大虎轻声说:“您且吃菜,别被人看出来,我给您倒酒。”
温言心领神会,给自己夹了一筷子菜慢慢嚼,只是听那唐大虎把事情说了一遍,心中发冷,全然不知道口中食物是什么味道。
唐易那边和几个公子闹得如火如荼,他可是个交际天才,不一会就多了一群兄弟叔舅,一个比一个亲,最靠近他的那个是县令的独子,那是个败家子儿,一副酒肉皮囊,里面尽是屎尿屁,仗着亲爹是县令,在县里为非作歹,每年都要糟蹋几个姑娘小哥儿。
这会儿那货正和唐易你来我往讨论俩人谁做大哥呢,推搡了一会儿,他就说要去开闸放水,唐易喝的也不少,便说也要跟着去。
温言见了,连忙端着一杯酒上前,假意要扶唐易,却一个失手将酒尽数洒在了县令公子的大肚子上。
“呀,真是罪过,对不起对不起!”温言连忙道歉,手忙脚乱地要去给县令公子擦。
县令的公子现在高兴,不在意这个,摆摆手说:“不要紧不要紧,走,唐易老弟,咱们放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