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听得都很认真。

“院试和县试、府试的不同之处在于每一场考试之后都会立刻阅卷,通过之人才能参加下一场。每年录取的秀才名额是有限的,院试第一场便会取当年名额一倍的考生,依照每年的数量来看,第一场就会刷掉近一半的考生,第一场成绩公布之后,通过的考生才能参加第二场,以此类推,直到第五场考试结束,便不再是以单场考试成绩排名,而是总名次。”

唐易也是头一次听到这没人性的阅卷规则,说:“这岂不是要求每个人都不能偏科?”

“没错。”

唐易扶额,高考若是偏科还能由强项科目补分拉个平衡,这里直接是要求全才,难怪古代考试这么难,很多人考到头秃也只是个童生,也难怪秀才数量稀少那么受追捧,原来确实是有真才实学的,都不容易啊!

“这样的好处是不用赶着时间考试,身体多能吃得消,至于其他的,和县试府试差不多,不过环境要比那时候好的多,考试不是露天的,而是长厅中,稍微能暖和些,也不用担心风吹坏了考卷,只是这样通风差一点,气味也会大一点,各位记得明日一早不要吃味大的东西啊,拜托。”

看着崔重面露苦涩,唐易和段云飞也想到了县试第一场的恐怖经历,不禁苦笑不已。

崔重又把其他注意事项说了说,都和县试时候差不多,几个人交流一番便各回各家早早睡下,攒足精力备考。

第二天一早,唐易和段云飞洗漱之后,吃了温言做的红糖姜饼,段云飞直呼好吃,比县城客栈做得好吃多了。

这让唐易很是骄傲,说:“不瞒你说,我夫郎做饭可是一等一的好吃,一般人吃不着,这也就是咱俩关系好,不然我可舍不得他做饭给别人吃。”

温言被夸了本就有些害羞,又被唐易这么一说更是不好意思了,瞪了唐易一眼回屋去了。等再出来,手里提了两个考篮,一个是给唐易的,一个是给段云飞的。

段云飞哪里敢要,忙说自己已经准备了。

温言笑着说:“那你便两相比对下,看看可有疏漏。”

段云飞感激地拿去自己房间比对了,唐易吃味,悄悄掐了温言屁股一下,惹得温言猫儿一般惊得炸了起来。

“你干嘛啊,光天化日的......你还要考试呢!”温言红着脸怒道。

唐易坏笑着说:“谁让你对别的男人那么心细,你男人吃醋了。”

温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段云飞?他才十二岁......”

唐易不满:“十二岁也是男人,阿言若是不给点补偿,今日你相公我考试科安不下心来。”

温言:“......”

脸红红。

“那你要怎样啊?”温言小声问。

唐易指指大门口:“你就在大门口外亲我一下就行。”

温言跳起来:“不行!这会儿人来人往,多羞人啊!”

唐易如泄了气的皮球,长长哀叹了一声,无精打采地摇摇头:“算了,也不知道今日能考成什么样,指不定明日就得收拾收拾回村......”

“喂!”温言听见了,连忙往前走两步:“相公,我......”

唐易哀怨地看着温言,直看到温言无地自容,只好小声说:“那不在门口行不行?”

唐易挑眉,忍住笑,继续哀怨:“那要在哪里啊?”

温言指指屋内。

唐易嘟嘴:“屋内每日都看,我要在灶房案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