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温言的小手,这时候已经到了段云飞房门口,唐易敲了敲门,没人应答,直觉不太妙,便大声说了句得罪了,而后推门而入。
房间里乱七八糟,不见段云飞身影,唐易往床上看去,看见了缩成一团的段云飞。
“不好!”唐易摸了摸段云飞的额头:“发热了,阿言,你快找店家去请大夫来。”
温言应了一声,连忙跑下楼去找掌柜的,这县城他不熟,那里有大夫也不知道,只能依靠掌柜的。
掌柜的是个热心肠,一听有考生发热,知道是大事,连忙找小二去请了附近一位老大夫来。
老大夫得知这孩子要参加考试,一咬牙给开了一副劲儿大的药:“他明日若还想考试,就得用这个药,两个时辰内就能退下热来。”
唐易问到:“可有后患?”
老大夫说:“后患就是明日会有些头疼,但是总比昏迷不醒强,起码能进考场。”
唐易知道段云飞的心气,也知道这次考试对他而言有多重要,当即决定:“开!”
老大夫写好药方交给温言,温言带着店小二亲自去抓药熬药,然后给段云飞灌下,等段云飞出了一身汗,退了烧醒过来,客栈里已是静悄悄,大多数人都已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