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我们干什么去?”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诶?我们不跟着老大去看看吗!各种好奇!”
“你要是想和百里回一样那就勇敢的去吧,骚年。老大是不会介意一棍子打死两个的。”
“喂喂……别说的这么吓人好吧。”
“老大都说了会跟我们说的嘛,而且他刚才已经发话了叫我们不要跟着他,你现在跑去要是被老大发现了那不是找抽吗。刚好老大气头上,S得很不过瘾哦。所以说,洗洗睡吧。我也要下线吃点宵夜去。”
“宵夜啊,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吃了。”
“那你也下线吃去吧。”
洛阳医馆内
正当辛飞燕专心的坐在医馆一个小空地上捣药时,医馆的大门砰一脚被踢开,一个不小心辛飞燕就捣在了自己大拇指上,她顿时疼得“嘶嘶”抽气。
“哪个混蛋!”辛飞燕怒视向门口。
“快,看看他。”沉戟快步上前,将李陵生平放在医馆的卧榻上。
辛飞燕毕竟是个很有医德的大夫,她扫了扫沉戟眉头皱了皱,看沉戟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她也不免快步走到李陵生旁边查看病情。这一看倒是把她惊住了。
她已经很久没看到过这么严重的伤了,眼前这个人腹部有很严重的刀伤,伤口大而深,隐隐有溃烂的趋势。
辛飞燕狠狠瞪了沉戟一眼:“你过来把他的甲胄脱了,小心一点,别牵到他的伤口。”说完,便跑到药柜面前翻翻找找。
沉戟抿了抿嘴,上前去帮李陵生解衣。
“喂,先把你的手洗干净,不然很容易感染病患的伤口的。”辛飞燕无意间撇到沉戟就这么举着一双沾满血污的手要去帮李陵生脱衣服,登时气红了脸。
沉戟愣了愣,只好在医馆里找到清水将手脸洗干净。
这甲胄很沉,沉戟小心的将它剥离李陵生的身体而不翻动他。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眉峰都皱在了一起,额上冒着冷汗似乎很疼又似乎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没事了,你不会死的。”沉戟喃喃自语,手心贴在李陵生纤细的颈脖上,感受着那微弱却又顽强的心跳。
“让开让开,站一旁去。”辛飞燕将药箱放在塌便,手里端着一盆热水,手腕上还搭着一匹洁白的绢布。她从药箱底层拿出剪刀,在一旁的烛火上来回烤炙随后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李陵生腹部的伤口,举起剪刀小心的将伤口旁边的衣料都剪掉。伤口很新鲜,但是辛飞燕却发现这些衣料和伤口边缘都黏连得很紧密,要想清楚就不得不牵动伤口了。辛飞燕咬了咬牙,一剪刀下去,然后将无法剪除的衣料用力一扯。伤口顿时鲜血直流。
沉戟眉角一跳,大怒:“你做什么!你究竟不不会治啊?”
“我不会难道你来吗。大夫医治的时候别乱搭嘴。”辛飞燕懒得理他。
“你冷着干嘛,没看到我现在忙不过来吗。快点拿纱布给他止血啊。”
沉戟被她一吼,急忙从药箱里找纱布然后一股脑的按在了李陵生伤口上。
辛飞燕简直要被他气得吐血三升了:“有你那么止血的吗,有你那么浪费纱布的吗!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啊”
辛飞燕痛心疾首的推开沉戟,将绢布在热水里沾湿拧干然后敷在伤口附近。温度下去了就重新沾湿拧干热敷,反反复复重复多次。辛飞燕洗净手,从药箱中拿出一个釉瓷小瓶,拔出塞子将里面的药粉倒在手掌上,抹匀然后双手敷在李陵生伤口上。接着她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刀面锃亮,刀口锐利。她抿着嘴,反手握住小刀小心翼翼的将伤口附近的腐肉都切除。烛火映着辛飞燕的侧脸,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至下巴尖。
辛飞燕没有给李陵生服麻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