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允许请罚的他换了商量的语气道:“雄主,请责罚我吧,让我长个记性,从而下次不会再犯。”

欺骗在所有雄虫眼中都是大忌,因为这明显撼动了雄虫对雌虫的控制欲,没有一个雄虫能容忍来自自己雌君的谎言,尽管那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一句带过的话。

洛克兰宁愿受点痛,也不希望自己的雄主因此厌恶自己。

更何况他还没有遵守雄主早晨嘱托过的话,应是罪上加罪。

在他的认知里,他理应受罚。

苏沐川简直要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求罚语气给气笑了,下意识接话道:“你还想怎么被罚?”

“挨鞭子。”

洛克兰抬眼看了下苏沐川的脸色,声音没有起伏地补充道:“或者别的器具,兄长送的工具箱里就有。”

残留的羞耻心与自尊心的存在,使得他始终都不能将那些侵犯身体的工具诉之于口。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不会再这么罚你了吗?”苏沐川耐心道,他觉得他俩之间还需要再次沟通,“我要是想罚你,还给你擦伤做什么?”

也许交流的次数多了,洛克兰就会慢慢忘记被已刻在骨子里的、所谓雌君理应遵守的法规。

“我犯了错总该要受罚的,”被迫像小时候一样说出这样的话,洛克兰语毕后有些难堪地咬了下嘴唇。

“那行,这种见血的惩罚我不喜欢,”苏沐川见安莫里还坐在旁边,凑近洛克兰道,“以后你再觉得自己哪做错了,就罚你……嗯,亲我一下。”

苏沐川说完还笑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洛克兰在军团中可以游刃有余、冷漠直言,但在自己雄主面前却多次语塞。

“这次的惩罚就放在今晚睡觉前吧,”苏沐川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是,”洛克兰垂眸,掩住了自己眼底的情绪,他乖顺地将裤腿往上挽起,露出比手腕伤势更加严重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