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戴上了,周云川手摁在她肩膀上,低头,看向对面镜子里的梁招月,说:“我帮你耳环也带上?”
耳环有好几款,周云川帮她挑了一款垂坠款的流苏。
佩戴完耳环,他似乎觉得哪里不够,又将手链以及戒指帮她戴上。
黑色的裙子,配上以白色为主的华丽首饰,很简单的黑白搭配,但期间的融合又是一绝的。
周云川靠在她耳旁,对着镜子里的她说:“很适合你。”
梁招月伸手握住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看着镜子里的他,轻声说:“它们是这趟行程你送给我的惊喜吗?”
他嗯了声,说:“喜欢吗?”
没有人不喜欢雅致华丽的东西。
梁招月自认为也是俗人。
她遵从本心,说:“喜欢。”
他又问:“那让它们作为我们婚礼时的配饰,如何?”
她应该猜得到的,当时在米兰试婚纱时,他绝口不提配饰的事,她以为他没想到,或者说回国另有打算。
不曾想,这份惊喜远比她预料得还要来得早一些。
她摸着胸前的那条项链,上面一颗颗精心嵌进去的钻石亮着明亮的光芒,她看着都觉得刺眼,可又觉得幸福。
这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实在让她满足充实,又觉热泪盈眶。
她说:“你都准备了,那我准备什么?”
他轻轻一笑,侧过脸在她脸颊亲了亲,说:“你准备接纳我,接纳我作为陪你走完漫长余生的伴侣,接纳我作为你的丈夫。”
从他求婚开始到现在,他从未说过嫁娶二字。
也从不说她是他的,反而他更在意也更强调的是,他属于她,他是她的。
梁招月和他脑袋挨靠着,她说:“你是不是就想弄哭我?”
他笑笑的,很是轻声悦耳:“暂时不舍得,但我比较喜欢用另一种方式弄哭你,如果你愿意的话。”
“……”
他难得不正经,又是这样令人感动的时刻。
梁招月不想和他计较,开玩笑说:“我就知道你居心不良。”
“那你知道了,你还愿意吗?”
梁招月没回他,只是紧紧握住他的手。
他们只在巴黎停留一夜,次日他们踏上回国的旅程。
一周前,柳依棠已经搬到深城了,住在他们楼上。是以他们没再回北城,径直回到深城。
回到深城后,稍作休息两天,过完周末,梁招月又立刻投入到工作状态中。
她快有一年没怎么回办公室了,或许是她们这投行人的工作性质导致,同事们倒是见怪不怪,大家都没有什么陌生感。
反倒是听说她快办婚礼了,此前在外出差没怎么碰过面的同事送来祝福。
梁招月一一收下,又一一邀请她们来参加婚礼。
同事们知道她的另一半是私募圈大佬周云川,大家都欣然答应前往。
这种时刻,两人的婚礼已经不能算是普通寻常的婚事了,周云川的地位摆在那里,更重要的是,他是北城人。先是将工作重心转移到深城,不久后的婚礼又是定在深城,这其中对梁招月的重视明眼人都看得出。
届时前来参加婚礼的人肯定不乏业内的大佬,能获得一张入场券,就是前去看看热闹,开开眼界也是值得的。
梁招月倒没想那么多,只是将公司常年比较往来合作的同事名单交给周云川后,她又马不停蹄出差。
去年她的保荐代表人考试顺利通过,后来又有国新银行这个项目打底,眼下只要再拿下一个项目,这将对她未来的职位晋升很有帮助。
如今随着科技的快速发展,人工智能逐渐进入大众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