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又侧过脸去看周云川,笑着打趣:“你没意见吧?”

周云川握住她的手,抬眼看她,说:“你的孩子你做主,不用过问我意见,如果一定要问,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梁招月抿唇,显然一幅很受用爱听的样子。

这顿年夜饭后来的聊天主题都围绕着,四人的婚礼该怎么办。

梁招月和余淼倒没怎么参与,都是周云川和应彻在和余淼的父母谈。

两个男人很是认真,甚至找来了纸笔做记录,俨然上课认真听讲的学生。

梁招月和余淼就在一旁憋着笑,但两人也确实觉得甜蜜和温馨。

毕竟这种事,一旦是男方更在意、主动,那么以后婚姻的路也相对要好走许多。

网上不是都在说,要想日子过得好,男人就得恋爱脑。

因此,梁招月和余淼也不打扰他们,他们在聊婚礼的事,她们两人就去楼上的卧室。

余淼把相册拿给她,说:“你前些日子千叮咛万嘱咐的相册,我可给你保管得好好的。”

梁招月摸了摸那在岁月蹉跎下逐渐发黄的壳面,抱住她:“谢谢你淼淼。”

余淼说:“这么多年还跟我这么客气,我和你说,你就是这不讨喜,生怕欠别人什么,以后结婚了可不能这样,尤其对周云川,你以后得好好拿捏他,得站到他头上耀武扬威,不能反过来知道吗?”

梁招月说:“他全部身家都在我这,我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