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擦了擦手上沾到的泥土,说:“趁着还能做得动,多动动,不然哪天想做又做不动了,那才叫痛苦。”
随即又问:“今天不是周末吗?昨晚才将人带回去,这么早来找我这个老太婆有什么事吗?”
周云川扶着她走出玻璃房,穿过院子的走廊,来到前厅。
他说:“我过来是给招月整理行李的。”
柳依棠落座的动作一顿,认真地看了他会,问:“她心甘情愿愿意你和回去了?”
周云川笑着点头:“昨晚刚答应我的,她怕您说她,让我自己回来和你说。”
柳依棠忍俊不禁,调侃道:“你没逼她?”
周云川接水到壶子里煮,听到这话,他说:“您觉得我敢逼她吗?”
“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倒是什么都敢。”
周云川说:“以前是什么都敢,现在有关她的事我是说什么也不敢妄自下定论,没她点头的事,我不会轻举妄动。”
柳依棠问:“真心话?”
他点点头:“非常认真。”
水开了,壶子自动断电,周云川拿起那壶子,润洗茶具,而后打开柳依棠喜欢的正山小种,为她泡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