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俯在她耳旁,说:“什么时候去装那副字的?”

梁招月不肯说,他很有耐性地等她说。

最后梁招月求饶:“收到你资料的那个周末。”

因为这句话,那个晚上周云川难得失眠了。他非但没困意,相反,他是清醒得很。

他靠坐在床头,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睡容。干净而明晰的一张脸,在橘黄色的壁灯下,少了白天时的眉飞色舞,多了几分温婉沉静。

许久过去,他给她掖好床被,掀了灯,起身离开卧室。

他悄声来到那间书房,轻合上门,坐在那幅字前。

夜晚的风,自半开的窗户涌进屋里。

周云川没有关窗,他只是点了根烟,不紧不慢地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