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吗?”他耐心地与他沟通,“我会觉得
痛。”
三目对视,徐旦的眼睛慢慢眯起。
有什么难以描述的东西侵入徐容川的大脑,像360度探照头一样,扫描着他的全部思绪。
会痛……
很长的时间……
想些什么……
是在说……我吗?
忽然,他“看”到了一道男性人类的身影,以人类的审美来看,这个人长着堪称完美的脸庞和矫健的修长身材,曾经与怀里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甚至可以放肆地搂住他的腰。
……不允许!
徐旦气得所有触手都鼓了起来,又怕再次勒痛徐容川,把他放到床上,然后背对着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震音,把筑巢的范围进一步缩小,只剩下主卧和浴室。徐容川不知他怎么了,凑过去,轻轻敲敲他的背。
“饿了吗?”他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徐旦不理他。
徐容川于是在房间翻出水果刀和小碗。他用徐旦的眼球献祭成功,似乎获得了再生的能力,正好可以当一个无限量供应的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