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儿听到这句话,眼睛都笑弯了起来。

这石甜匠还挺有趣,免费喝糖水?

那她以后岂不是就不愁糖水喝了?

她也不能经常去喝人家的免费糖水啊,那也太不好意思了。

“你们回去也别天天想着孩子这事,尽量放松心情,养好身体,什么药也不要喝了,也不必再到处奔波求医问药,求神拜庙。”

“你们就保持平和的心态,特别是石甜婶,精神压力不要太大。”

“孩子肯定会来的,你就记住这一点就行了。这一年你好好调整心情和身体,踏踏实实迎接孩子。”

“石甜匠,我给你们提个小小的建议,若是在家气氛太压抑,不利于石甜婶的身心放松,你们可以先租赁个便宜的屋子单独出去住。”

“左右也不过是一两年。”

“待怀了孩子,你们再回去,你爹娘也高兴,家里的气氛就和谐了。”

石甜匠连连点头:“是是是,我回去就找牙行租赁个单屋。”

家里老娘和老爹的情绪,他再清楚不过。

这些年顶着二老的压力,他和蕙娘都过得憋闷。

但他其实也能理解两个老人的心情,他们石家就他一个男丁,爹娘盼孙子盼得眼睛都要瞎了,眼看着一年比一年老了,他们也更焦躁了。

所以他夹在中间简直水深火热,左右为难。

但现在为了孩子,他什么都可以做。

孩子的事就是头等大事!

事情落定,两人又站起来郑重的感谢了叶惜儿一番,这才踩着轻飘飘的步子离开了海棠小院。

这一趟,来得值!千值万值!

以后谁家要娶媳嫁女的,他们都给这位小叶媒婆吆喝吆喝。

叶惜儿待他们走了,看了看钱袋子里的钱,惊讶的眼睛都瞪大了。

妈呀,这么多银子!

这可比她说一次媒都多了。

算命这么赚钱的吗?

那她的业务是不是可以拓展拓展了?!

秋日的气息渐浓,道边的绿叶也陆续变黄。

天气转凉,空中不时飘飞落叶下来,零落满地。

叶惜儿在这个落英缤纷的时节,与魏子骞一起去周边秋游了一番,感受大自然的色彩。

两人漫步山野,在山谷里捉鱼,摘野葡萄,采野花,听鸟鸣啾啾,看远方山峦处的落日。

他们还会在荒郊旷野的简陋茶棚子下喝茶,闲坐半日,看寥寥无几来往的赶路人。

他们大多都背着包袱,有的是行脚商,背着货物,长途跋涉,走街串巷的卖货物,走累了便在茶棚子里要一碗茶歇歇脚。

有的是赶着老牛的老伯,有的是走亲戚的男子,有的是带着孩子回娘家看看的女子。

路过此处茶棚,有的人会停下来歇歇气,有的人不会停留。

两人就这样一边闲聊,一边猜测他们要去哪里做什么。

有时还可以和进来歇脚喝茶的行脚商聊聊天南地北的事。

茶摊子的老板是个四五十岁的潦草大汉,五大三粗,嗓门很大,看着就像山上下来的土匪,人称黑老酒。在这荒野摆摊子十几年,见过不少来往的路人,也听过很多稀奇事。

黑老酒见客人们在聊天,也时不时过来聊两句,声如洪钟的讲他的所见所闻。

“当年有个赶考的书生,竹竿瘦长,背着个书篓子,倒在我摊子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若不是我好心救了他......”

“还有一回,天突然就阴了下来,我收摊子时,有只胡大仙来偷我的酒喝,被我抓住了,嘿,非要赖着我跟我回家......”

“啥?有没有遇到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