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兄:卜正松。

她问魏子骞:“县令叫卜正松?”

失误,真是失误。

她真不知道县令叫卜正松,也不知道还有这层关系在。

谁让妻兄卜正松这里一栏摆在那里看着平平无奇的,提供不了什么信息。

“嗯,江寻州三年前死的那个正妻就是县令的亲妹妹。”

“正因如此,江寻州到现在都不敢娶续弦。”

叶惜儿懂了,她赶紧又去点开卜正松的资料。

搜索失败。

摔!

虽然已经料到这人一把大年纪肯定成婚了,但这个结果还是很令人沮丧。

“那怎么办?”县令可是正经的七品官。

与那个镇长的级别可是不一样。

“无事,这种事急不来。”

“前儿我匿名给通判大人送的信里,隐晦提了县令一句,偷梁换柱这等事,只一个镇长的能量恐怕难以完成的悄无声息。”

“甭管这事有没有县令的影子,把这事落县令头上,让他参与进来,上上眼药,能捅一刀是一刀。”

“捅不上也能种下一根刺。”

叶惜儿:“......”

乱刀砍人啊这是。

叶惜儿可以作证,这事真与县令没关系。

林朔那老东西若是与县令有勾结,那他的尾巴还能翘高些。

那她与林朔的这场仗恐怕还真打不下来。

她得阵亡在战场上。

魏子骞这一招可以说是流氓行为了。

即便通判大人事后会调查,但得知帮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在这种极致愤怒之下,理智还能有多少?

这个时候的趁乱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都能让人埋下怀疑的种子。

官场上,上司看你不顺眼,都够你举步维艰的。

尤其是等级森严的封建古代。

叶惜儿见他也上床来了,不想再说那些污糟事。

转移话题与他分享工作上的事。

“诶,你知道我好不容易有上门客户了有多开心吗?”

“可谁知道这两个上门客户的姻缘有多难找!”

“我去试探了那位李老伯的口风,人家根本就没意愿再娶,怎么说都说不通,脾气很强硬,直接把我赶了出来。”

“我是真没办法了,我说了可以利于他度过一道大坎,人家根本不在乎。”

“那他在乎啥?”

叶惜儿说来就一阵叹气。

“还有那个猎户,这八字硬成这样并非空穴来风啊。”

“但凡身弱的人在他身边就要遭殃。”

“我是从千军万马里面挑啊挑,挑啊挑,好不容易看到几个有希望的,结果配上都有不可忽视的瑕疵。”

“这叫什么?配上了,又没完全配上?”

“要给他找个媳妇,可比给陶康安找媳妇难多了。”

“他咋就生的这般奇特呢,这八字的年月时辰,咋就这么凑巧呢,都凑在一堆了。”

“你说他哪怕早一个时辰,或是晚一个时辰,这命都大不一样。”

“这两个人的银子可真不好拿啊!”

叶惜儿哐哐哐一顿吐槽,魏子骞也爱听,时不时还提个问。

调动说话人的积极性。

是最好的倾听者。

“你说,那么大年纪的老头,什么能打动他?”叶惜儿找他出主意。

魏子骞微一思索,回她:“或许鸡场扩大一倍?又或是子孙后代中能有读书考科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