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钱。

就这个庄子就值不少钱吧。

她得跑多少业务,促成多少对好事,帮多少人脱单,才有实力买得起啊!

叶惜儿半是羡慕,半是感慨的进了庄子。

走近了,一股子味道钻入鼻尖。

虽不是很浓郁,但空气中也是很明显的漂浮着牲畜独有的腥味。

还有......鸡屎味儿。

叶惜儿:“......”瞬间不羡慕了。

整日住在这里,鼻子太受罪了。

无孔不入的,挥之不去的,怎么躲都躲不过去的往鼻子里蹿。

叶惜儿怀疑,这块地界的空气中都已经腌入味了。

郝婆婆来了能受得了吗?

然而,叶惜儿很快就意识到她这个问题考虑得太过超前了。

那是受不受得了的问题吗?

那是能不能来的问题!

坐在庄子里待客的堂屋中。

叶惜儿与面带不悦的李老伯互相僵持着。

自从她坐下来说出了她的来意后,李老伯就摆出了这副被冒犯的不快神色。

叶惜儿合理怀疑,若不是看她年纪比他孙女还小,恐怖都被这位老伯给发怒地打出去了。

她设身处地的想了想,确实,一个快满六十的老头子,重孙子都三岁了的老头子。

突然有一日,有个媒婆莫名其妙的上门,说要再给他找门亲事。

这事搁在谁身上,都觉得对方是来戏耍自己的吧。

叶惜儿还头一次面对这种特殊情况。

客户年龄太大,断绝了再娶的心思。

人家根本就没想过再婚的事。

这确实是个问题。

人生的阶段不同了,需求不同了,不像年轻人,正是需要婚姻的时候。

五十八这个年纪,在古代,都是可以收拾收拾打棺材板的时候了。

也就郝婆婆这个思想超前的另类,六十八了,还要来个续命的老伴。

叶惜儿假意咳嗽两声,然而并没有打破一室的尴尬。

“这位姑娘,无事就请回吧,咱们这里忙着呢。”李守财黑着一张老脸,变相的赶人。

他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被一个小辈这样拿来寻开心,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

“李伯,您别生气,我没有儿戏,我是真的来为您说媒的。”

眼看李守财的脸又黑了一个度,叶惜儿赶忙继续道:“我知道您没有再续娶的打算。”

“但是,我今日也不是无缘无故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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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但是这两个字咬得重了些,强调自己并非闲得慌,拿他老人家开涮。

“事出都有因,在这之前我也不认识您,要说有那么多未成婚的青年们都等着呢,我却偏偏上了您家。”

“这实在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李守财冷哼一声,似听到什么笑话般:“我倒要听听你的理由是什么?”

来他家胡说八道,让他这个快入土的老头子再找一个。

说出去都得让人笑掉大牙。

骂他老不要脸的。

“是这样,我呢,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本事。”叶惜儿先把她的优势摆出来,给自己宣传一下。

“之前有个将死的病人,经过我的说媒,现下都不用喝药了,身体慢慢康健了。”

“李伯,您的人生路走得坎坷,大起大落,包括您的养鸡场,几次关门几次重建,这个你自己也是清楚的。”

“不瞒您说,您过两年还有一道坎,也就是六十岁时,是道人生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