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租户不欢迎房主了是吧?这是什么道理?”

妇人撑着腰直起身子来,骂骂咧咧。

叶惜儿还是不说话,来者不善,她没弄清楚这些人的目的,不会轻易开口。

“你家主事人呢,让他出来。”

妇人扯着大嗓门,喊得左邻右舍都能听见。

叶惜儿余光已经瞄到门外有人探头探脑地围观了。

魏母急忙走了过来,笑着道:“这位妹子,敢问你到我家来这是......”

“谁是你妹子,我姓吴,夫家姓李,是你的房主娘子,怎么?你租的谁家的院子都不知?”

说着,她挑剔的扫视了一圈整个小院,见收拾的干净整洁,院子里还种着花花草草,撇了撇嘴道:“都穷成这般了,倒是还有闲情雅致。”

“原是吴娘子,是我们失礼了。”魏母恍然,原来是这家的房主。

当初租这院子的时候,都是魏子骞在办,她也未见过房主。

吴娘子哼了一声,理了理棉袄,眼睛被脸上的肉挤到了一起。

“我今日来,是想告知你们,这房子我们不赁给你们了。”

“我儿要成亲了,小两口要搬进来住。”

“你们今日就搬走,另寻别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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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娘子大手一挥,语气十分生硬,不容商量。

魏家几人闻言都有些发愣。

这是......

要赶他们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叶惜儿拉了拉叶文彦的手,小声对他道:“去码头,找你姐夫,让他赶紧回来。”

叶文彦也知道事情轻重,严肃的点点头,转身就要跑出门去。

“你小心些。”叶惜儿又嘱咐他。

这种吨位的泼妇,她可真搞不定。

人家的一只手都能把她推出去二里地。

魏母怔愣了片刻,旋即反应过来,和吴娘子说起好话来:“吴娘子,你看,你这太过突然,我们都没有准备,如何即刻搬走?”

“若不然,你再宽限我们几日,待我们找到了新住处,我们一定尽快搬,绝不耽误你们的喜事。”

吴娘子细缝眼睛一瞪,蹬出个不大的口子,她不高兴道:“这怎么行?我家儿子儿媳婚期将近,我还要收拾收拾这屋子,去去晦气呢!”

魏香巧听着这话中带话,明显骂他们一家晦气的话,她心里气结,反驳她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不就是租赁了你家的房屋吗?我们也是交了银钱的,也没拖欠你一个铜板!”

“嘿,你这个丫头片子,这是我家的房子,我愿意租就租,不愿意租了,你就得麻溜地收拾包袱给我走人。”

“你看见没,今儿我可是带了人来的,你们若是不识趣,自己自觉些收拾东西,这些练家子可就不如我这般好说话了。”

魏家母女看着门口站着几个门神似的壮汉,都闭嘴不争辩了。

“娘,怎么办?我们搬出去了住哪儿?”

总不能睡大街上吧?还是与街上那些乞儿一般睡破庙?

魏母也愁,这一时半会儿的哪里去找房子。

见几人都不说话了,吴娘子得意笑道:“要想不搬走也可以,别说我不大量,我也给你们一个选择。”

“这院子你们也住了这许久,必定是住着舒适的。”

“你们既然喜欢,也可以出银子买下来。”

“五百两,今日就把银子付齐,马上可以去衙门写契书。”

“什么,五百两?”魏香巧惊呼出声:“你这院子顶多值一百两!”

这不是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