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沉浸在思绪间,突然一只柔软的手臂攀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脖颈。

下方,一条笔直有肉感的腿也搭了过来,紧紧地缠上了他的腿,膝盖险些顶到要害。

不仅如此,女人的整个身子都挤了过来,全身软得不像话,头不停往他怀里靠,恨不得睡在他身上。

魏子骞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直挺挺地躺着任由她攀爬,被折磨地动弹不得。

他着实弄不明白,这人怎么能在醒着和睡着时完全两幅模样?

睡相如此差,以后谁能忍受与她同床?

念头一过,瞬间掐灭。

她还要去和谁同床共枕?

只要他不和离,她就永远没机会与别人一张床!